069 的后臉時代-《看夕陽落下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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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抓個下人,問清楚后再把他的脖子抹了,唉,這怎么行呢,那是禽獸的行為。想來想去,褲子云摸出懷中的玉笛。
然而,這笛子跟普通的笛子沒什么兩樣,無任何動靜。
唉,褲子云急得落下一顆緊澀的淚蛋。此淚蛋恰巧落在玉笛上。
突然。
玉笛顯示一行字:注意你的臉,快要失效。
褲子云趕緊抖了抖玉笛,想它顯出更多的字句,但短信就這么一條,再無下文。
他緊張起來,好好的一張秋千索的臉,怎么就快要失效了呢,若失效,豈不身份暴露,豈不……
宮商角呀宮商角,你這換臉術怎么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
原來,是因為宮商角一直還在熟睡之中,咒語缺乏持續跟進,那畢竟叫幻術,而不是真正的換臉嘛。
可以這么說,要是宮商角不能及時醒過來,褲子云的本來面目就會暴露。
如此后果,不敢往下想。
褲子云對自己說:“必須第一時間找到宮商角,無論付出多大代價,現在就得跟時間賽跑,爭分奪秒。”
必須得找個人帶路。沒有帶路黨什么事都會搞砸。
忽然,他想起那個禿子大廚,只有他才是最佳人選。
因為可以給他明說,唯我褲子云方能救他,保住他的大拇指和中指。
當褲子云來到大廚的工作間打聽,其他小廚都說不知什么原因,大廚早走了。
“他難道不怕被抓回來嗎?”褲子云大聲問。
“抓他干嗎,也許上夜市買菜去了。”
“給誰請假沒有。”
“他是老師,難道給我們學徒請假呀。”
褲子云正在焦急萬分之際,只見禿頭大廚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老師,有客人找你,可能要吃夜宵。”
褲子云一把將禿頭大廚拉到一個無人的小房間,慎重地說:“你想保住你的手指頭嗎。”
廚子點了點頭。
“你會覺得杜臺山掌門是在逗你玩嗎?”
“不會,前些天他說把一個女的做成人皮,后來還真做了。想想都害怕,你救救我吧。”
“好,我答應救你,但你現在必須跟我去找一個人,我不熟悉路,你是大廚,在這里上班都若干年了,是不是。”
“嗯。好吧,你想找誰?”
“找兩名女子,豆娘和宮商角。”
“這這這,我試試看,具體的地方不知道,但我知道有個地方定是關押女人的。”
...
就這樣,很快便先找到關押宮商角的那個地牢。
然而,地牢里空空如也。
原來,是被錢無用叫獄卒給換地方了。
越急,褲子云那張秋千索的臉就越發燙,似乎馬上就要變臉。
褲子云只得叫大廚帶他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夜已深,可能杜臺山與賀離騷馬上就要回來了。
天啦!
...
當褲子云返回臥室,只聽門外有人敲門,而他感覺自己的臉仿佛正在火上烤。
他趕緊用枕巾把臉蓋住,喲喲喲地呻吟,裝頭痛。
真的是杜臺山回來了,醉熏熏的,一直在敲門。
褲子云一手用枕巾捂住臉,一手開了門閂。
“秋老弟,今晚不去閉月樓,那真是你天大的損失,全是新貨。”杜臺山臉上的紅光流淌,酒味刺鼻,嗝聲不斷。
“大哥,我頭疼得厲害,喉嚨里的魚刺還在作怪,我得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等身體好了,大哥一定要帶上我。”
“秋老弟,你干嗎要把臉捂住,頭痛也不用捂臉嘛,我馬上叫下人去叫郎中來。”
“不用了。謝謝大哥。”
“好吧,我去那邊睡覺了。”杜臺山退出了房門,邊走邊哼起:嘰嘰復嘰嘰,木蘭當戶織,不聞嘰嘰聲,唯聞女嘆息……
好險,褲子云驚魂未定,秋千索的那張臉已垮了一大半。
捂臉,這不是長久之計,怎么辦。
褲子云再次從懷里摸出玉笛,幾乎是在求它的樣子:“顯顯靈吧,快顯顯靈吧。”
然而,玉笛沒有任何反應,要說反應,就是發了點光,爾后光也消失了。
突然,又有人在敲門。
“秋掌門,我,我給你帶禮物來了,我都沒動過,絕對正品,絕對原包裝。”
一聽,這說話的人定是賀離騷。
天啦,今晚是來折磨我的嗎,褲子云心里想。
他不得不再次用枕巾捂住臉去開門。
“秋掌門你怎么了?”
“賀大人,我頭痛得厲害,在發汗。”
“哦,看我給你帶什么禮物來了。”
原來,竟是用紅毯包裹著玉體的如水女子。
“好好享用吧,跟我賀離騷混,就要體現有難同當,有福共享受。”
說罷賀離騷醉熏熏地搖向夜幕之中。
...
褲子云背對著女子,叫她馬上換上衣服穿。
“大人,我沒有衣服。”
“那就趕快把毯子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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