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就在同一天-《看夕陽落下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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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再次被綁在四樓大堂中間的那張水床上。
不能動彈,也不敢動彈。
一動彈的話,那浮在水上的床就會搖晃起來,有被搖翻的危險。
花陽知道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上官雁阿姨的葬禮就在今天,真不知道家中會發(fā)生什么,她不敢往下想,淚水直淌。
花陽的腦海浮現(xiàn)出被抓來時的可怕畫面:
【那天,她和褲子云被押送的士兵分開了,兩人的頭上都被套上一個黑色的布筒,她也不知道褲子云將被押往何處。
當(dāng)她被揭開布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被帶到閉月樓的一間小屋里。
“賀大人,這個女子被帶來了。”一個士兵邊說邊行軍禮。
“怎么又把事辦砸了,我要的是六個娘們,不,應(yīng)該是七個。”賀離騷敞開青袍,穩(wěn)了穩(wěn)烏紗帽,摸了摸又黑又亂的胸毛,很生氣地接著說,“下去吧。”
花陽帶著沉重的枷鎖。
賀離騷用剛才掏牙齒的那根牙簽,輕輕地在花陽水嫩嫩的圓臉蛋上劃來劃去,享受著由白變紅的劃痕。
花陽一直在反抗,但起不了作用,只因枷鎖太沉重。
賀離騷也不敢輕易打開枷鎖,畢竟他一點功夫也不會。
那一晚,他都在無恥地折磨著花陽。
不是用毛毛蟲抓癢癢,就是……
花陽想撞死在柱子上,但賀離騷早有防范。】
“花陽姑娘,你從了我吧,如果你答應(yīng)做我的小妾,我就可以保褲子云不死,保豆娘不死,保花上霜全家從此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站在水床池子邊的賀離騷低三下四地說。
“呸!去死吧。”
“呵呵,年輕人別沖動好不好,你要有‘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大局觀,即便犧牲你一個,也要幸福一大片人,這才叫胸襟。”
“滾!”
“好好好,我滾,但你一定要吃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你再敢絕食一天,那么我就會割一天褲子云的肉。”
“……”
“怎么不說話了,心肝,寶貝,哦,默認了,這就對了嘛,今天臘月初一,再過些天,我們就把天地拜了,洞房我都安排好了。”
“……”
花陽無語,咬破了嘴唇。
…
臘月初一,地牢。
褲子云無比焦躁,因為師娘上官雁的葬禮到了。
不知道青城山那邊究竟怎么樣,不知道花上霜大伯和豆娘,究竟回去了沒有。
他想起上官雁曾經(jīng)教他功夫和識字的畫面,淚如雨下。覺得愧對掌門師娘。這份恩情永不能忘懷,他理應(yīng)親自在靈前跪拜,才不枉為人樣。
他又開始擔(dān)心起花陽姑娘,是不是正在遭受酷刑,還是被……
唉,他開始悔恨自己以前不好好練功,一年來,還經(jīng)常跟義父半邊臉師傅拌嘴。
要是自己聽母夜叉的話,把七情拳或者六欲劍學(xué)會,也就不會落到今天這般境地。
唉,四大掌門平日里所教的功夫,自己也就只是學(xué)了個皮毛而已。
褲子云流淚了,發(fā)誓出獄后一定要努力修煉,一步一個腳印,再次從基礎(chǔ)學(xué)起,由武士到修士,由凝氣到筑基,再到……
地牢里的褲子云,如坐針氈。他完全可以憑借內(nèi)力掙斷枷鎖,沖出地牢,跑回青城山,去參加師娘上官雁的葬禮。
但他沒有那樣做。
目前,他對所謂的法律還抱有信心。
尤其,他想通過法律的手段,來保護花陽,甚至來保護音訊全無的豆娘。
他壓抑著滿腔怒火。
慢慢放空眼神,花開花落;漸漸擺正心態(tài),云卷云舒。
識海里,隱隱約約出現(xiàn)地府的黑無常。褲子云沉吟起來:
“黑之無常,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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