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學習拳術更在理一些,爹怕你們以后受欺負,學點武術至少可以防家暴嘛。唉,要是你娘在就好了。” “娘在,我也不練。爹爹,若實在想女兒練功,我就只想練您的夢境丸。” “呵呵,娃娃就是娃娃,這夢境丸不是隨便就能練成功的,另外,可惜你是女兒身,此功只傳男不傳女。” “爹爹在亂說,您看那個昆侖山獅吼功朱泰山伯伯,他就收了自己的女兒肥肥當弟子呢。再說了,我又不想深入練功,只想弄個皮毛能進入褲子云的夢就好了。” “好吧好吧,爹說不過你,抽空的時候,教你幾招,”花上霜略微思索一下,接著問,“你剛才說什么,你想進入啥子云的夢?” 豆娘淺淺地笑,把頭低了下去。 這時她的身邊已偷偷地涌來六個妹妹。 花上霜指著花夕追問:“你們的豆豆姐剛才說什么云云云的?” 花夕心頭一震,卻沒有回答。 花陽像個男孩子似地,搶過話笑著說:“褲——子——云——” 花上霜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男的還是女的?” 花落大聲回答:“當然是男的啦,落花有意,但流水并非懂情。” 花上霜捋了捋胡須:“相識多久了?” 花下接話,似笑非笑:“似乎沒多久,上次大鬧峨嵋擂臺時見過。” 花枝在一旁補充:“要說見,也只是見個人影,連皮毛都沒見著,臉長得如何大家都沒看到。” 花上霜越聽越離譜…… 老幺花頭學著男人的聲音說:“那個家伙一直把臉用黑布蒙著,耍酷。爹爹不也在擂臺上救四位掌門時看到過他嗎。” 六位仙子略帶苦澀與醋意,因為她們個個心里都早已裝著褲子云了。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堅決不準再見面,簡直是禿子打傘無法無天!” 只見花上霜邊說邊用雙手加速旋轉胸前的氣團,然后兀地彈跳起來,將氣團一拳錘入身邊的一塊大頑石中。 氣氛緊張起來。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說話聲: “女大當嫁,男大當婚,這是人之常情,也是天理所在,花道士就不要干涉了哈。” 原來,是四位伯伯上山來玩了。氣氛似乎有了緩和。 花上霜示意四位掌門坐在石凳上。 “不瞞各位掌門,我早已將大女豆娘跟雷公和電母擬定好,指腹為婚。”花上霜有點遺憾地說。 “什么?指腹為婚?”華山上官雁阿姨從石凳子上站起來,慎重地問。 “我沒開玩笑,真的是雷公電母的大兒子,雷大電。”花上霜說得很果敢。 “哈哈哈,花兄臺呀,你年紀不大怎么就老糊涂了呢?”李舞黛邊舞短劍邊笑。 花上霜示意聲音小點,他怕不遠處正杵在懸崖邊生悶氣的豆娘聽見。他說: “這不是兒戲,我既然答應了,就得履行承諾,否則,雷公電母將會怎么看待我,要是傳出去,我還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再說啦,雷公電母的大兒子那是儀表堂堂,人家家庭殷實,光是管雷這份差事,灰色收入就不少,還不用說管電。 可見在天庭那么激烈的競爭下,能同時擁有管雷又管電的權力,沒背景的會沾上邊嗎?我這也著實是為女兒豆娘的幸福著想嘛。” 笑拳掌門杜臺上聽得不以為然,笑得前仰后合,半晌說: “哈哈,花兄臺今天是怎么了,我們沒多喝酒嘛,世上哪有雷公電母呀,兄臺是在哪里見過的?” “噓——小聲點,我和雷公電母見過幾次面了,其兒雷大電還幫了我不少的忙呢。”道士花上霜很認真。 這時,真把蹲在石凳上的朱泰山氣倒了,他展了展背,正要仰天長嘯,被大家趕緊上去捂住嘴巴,因為他的昆侖獅吼功實在是太傷耳膜。他只得從鼻孔里發出聲音: “兄臺,我把丑話撂在前頭,雖然這些日子我們在你這邊白吃白喝好久,但我得說句大實話,愛女豆娘年芳十五六歲,正是花季,她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我們習武之人應該比普通的人更懂這個道理,你就別用鬼話來蒙混大家了,還雷公電母,還雷大電,嘿嘿,我看將來還會有個雷放電呢。”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伸,”道士花上霜急得直跺腳,“我是通過夢境丸在夢中相見的,那個雷大電還為我壓縮了不少春雷來做定心丸。” 一席話把四位掌們逗樂了。大家都認為這個道士練功練到走火入魔。 不遠處的豆娘全都聽見了,只要用了心、動了情,還有什么是不能聽見的呢。 豆娘沒有生氣,畢竟她壓根兒還不認識褲子云,只是某種直覺令她的心猶如鹿兒在胡亂地蹦跳。 她也覺得爹爹是糊涂了。 為了重新營造歡樂的氣氛,花夕花陽從遠處跑了過來,微笑著說:“今晚這么大的月亮,我們何不叫爹爹再表演一下夢境丸?大家歡迎。” ... 花上霜費了好的功夫,才弄出一個彩色的氣團來。 “要引爆了,大家快散開。” 花上霜友情提示。 四大掌門早已捂著耳朵,把頭望得老高。 花上霜蹬開馬步,將氣團往天空一拋。 糟! 噗哧——哧…… 氣團僅僅放了個長長的屁。 幺女花頭咕的一聲,笑個不停。隨后大家都笑開了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