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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只有瘋子才能領悟什么是真諦？”

    “我問你，普通人為啥是普通人？普通人能隨便領悟真諦，那不到處都是圣人了嗎？”

    “這么難領悟？”

    “拿金剛經來說吧，佛陀講經說法49年，《金剛經》有三十二品，說來說去最后佛陀卻說“說法者，無法可說，是名說法。”你說普通人怎么理解？真諦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大部分人是無法理解的。特別是蠢人！”

    “我怎么覺得你在罵人呢？”王大個子瞪著眼問道。

    “別激動別激動，我也是蠢人，因為我也不懂。”看王大個子有點急，我趕忙補充到。

    “扯遠了，咱再繼續說說這個莊周夢蝶，你說蝴蝶不會做夢，你是蝴蝶？你怎么就知道它不會做夢？”

    看王大個子被我噴的啞口無言，我心里別提多得意了。

    “年輕人，雖然工作了，還得加強學習啊。”

    王大個子白了我一眼，攥著拳說道：“行了行了，算你學問高。不過你別糊弄我啊，改天我問問學校的教授，要是你糊弄我，我捏不死你。”

    我暗自吐了吐舌頭，看來不能瞎糊弄他，得把壓箱底兒的那點知識儲備拿出來了。在王大個子沒有發飆前，我趕忙轉入正題：“在普通人看來，一個人在醒時的所見所感是真實的，夢境是幻覺，是不真實的。莊子卻以為不然。雖然，醒是一種境界，夢是另一種境界，二者是不相同的；雖然，莊周是莊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的。但莊周看來，他們都只是一種現象，是道運動中的一種形態，一個階段而已。”

    “這么多人做夢，為啥就莊周這個夢能流傳這么久遠呢？”

    “因為他是名人啊？”

    我白了他一眼：“俗，真俗。”

    “就是俗咋啦？你不俗？不俗當和尚去！”

    “切”我不屑的說：“莊周人家那是一種人生如夢的態度，把形而上的“道”和形而下的莊周與蝴蝶的關系揭示出來。形而下的一切，盡管千變萬化，都只是道的物化而已。莊周也罷，蝴蝶也罷，本質上都只是虛無的道，是沒有什么區別的。這叫“齊物”。齊物懂嗎？”

    看了一眼他那空洞的眼神說道：“算了算了，這個略過吧。”

    其實我也是一知半解，不敢繼續瞎扯了。

    “看過嗎？”我是在沒啥可顯擺的了，想起這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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