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后不顧其他幾人的視線,高長恭俯身對(duì)高延宗小聲說了兩句什么。 但即便元無憂離得那么近,也沒聽清。 兄弟倆耳語過后,高延宗便臉色凝重地拍了拍元無憂的手腕,“我有事先行一步,你跟四哥一起,不許跟觀棋姑姑走。” 元無憂心都被他這一出鬧緊張了,“什么人找你啊?我能陪同嗎?” 高延宗眼神歉然,“對(duì)不住,是軍事機(jī)密,不能帶你。” 說著,他便把四哥的手臂一拽,遞到姑娘手里,“你跟緊四哥,我速去速回。” 說罷,他抬腿就走了,健步如飛。 只留下元無憂和高長恭面面相覷,鄭觀棋便邀請(qǐng)倆人一同去下館子。 高長恭當(dāng)即抬手,嚴(yán)厲拒絕:“這慶功宴正熱鬧呢,我離席不合適。” 說罷便俯下身,沖元無憂眼神溫柔地笑, “你喜歡在外面,和好友一同吃酒啊?” 說著,抬頭看向貝爾兩口子,“介意我也坐這里嗎?” 貝爾兩口子自然不會(huì)拒絕,只是被晾著的鄭觀棋看得惱火,咬著后槽牙嘖嘖了兩聲, “四侄子這愛與不愛真是明顯啊。怎么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呢?” 高長恭剛坐在元無憂身旁,高延宗坐過的凳子上,一聽這話便扭回頭,一臉誠懇地看著表姑。 “表姑休要倒打一耙。本王是在幫你們鄭家和木蘭城,而非你幫本王。更何況,幫鄭家的是她鄭玄女,而非你。” 把鄭觀棋說的啞口無言后,男子又轉(zhuǎn)頭,對(duì)身旁的姑娘抿唇一笑。 “她犧牲自己搬來的救兵,我可不能讓她的功勞打水漂。” 元無憂一聽高長恭這么硬氣,清醒講理的給她撐腰,頓覺自己的付出都值得。 倘若說高延宗是善變,不安分的男狐貍,那高長恭就是沉默穩(wěn)定的高山。她似乎永遠(yuǎn)都可以相信他,信任他。 …… 直到元無憂吃飽了,高延宗也沒見回來。高長恭便拉著她上街去消食。 倆人踏著殘陽似血,迎接晝夜更迭,卻沒一個(gè)有心情觀花望景的。 高長恭唯恐她因?yàn)閯偛诺脑庥觯妥约核较侣?lián)系觀棋表姑的事,懷疑自己對(duì)她不忠,一路上就手忙腳亂的給她解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