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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極力澄清贏得一眾附和,對于她身份存疑的謬論,也很快消散在酒杯碰撞、和歡笑聲里。
倒是瑯琊王高儼,忽然滿臉嚴肅地歪過頭來詢問:
“敢問女君,你和蘭陵王鬧著談婚論嫁,究竟是真是假?你和安德王是不是有私情?”
元無憂十分看不慣他這種,小小年紀裝少年老成樣兒。
倒是高長恭一聽這話,趕忙拍了拍坐他下垂手的弟弟,沖一旁的高儼說道:“五弟和汝南女君是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聽到這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有意把弟弟和汝南女君的私情推到人前了。
元無憂跟高延宗不約而同地眼神驚慌!
幸虧高延意識到不妥,急忙捂住兄長的嘴,強行阻攔,賠笑:
“但幸虧女君禁得住誘惑,我也不能讓兄嫂不合。”說著,他趕忙站起身,慌亂之下連凳子都翻了,他也顧不上,只道:
“那什么…我先走了,你們繼續(xù)喝?!?br>
說罷,他抬腿就離開席位,還被翻嘎的凳子腿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元無憂看他踉蹌著要摔,眼神毫不遮掩的擔憂,還慣性的伸手想憑空攙扶……見他站穩(wěn)了身體,頭也不回地下臺階走了,才收回手。
本來高長恭是忍痛割愛,成全弟弟,沒想到弟弟直接跑了,還兩句話讓自己和她的關(guān)系公之于眾……
他望著弟弟挺拔但孤寂的背影,心里堵得慌,但又無法疏解。
——此時的周營內(nèi),黃袍玉面的宇文懷璧手握干將劍,深藍鳳眸凝著狠絕的戾氣。
他盯著劍鞘上的龍紋,更像是在透過劍,拿眼神凌遲它的前任主人。
就在這時,有人掀簾而入,通稟聲響起:
“陛下!齊國在博望舉行慶功宴呢!還說汝南女君是齊國的大功臣……”
鮮卑男子忽然拔劍出鞘,一劍劈碎面前的桌子。
“元無憂!朕要你死??!”
他出聲極冷,怒氣森寒,周身都籠罩著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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