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遭了…睡昏頭了!我的褲子呢?” “剛才撕壞了。” 元無憂笑意頑劣,拿戴著白玉戒指的右手拍了拍、他肌肉緊實(shí)的白嫩大腿,又把那條薄軟的被子蓋他腿上。 一對上她那雙玩味的目光,便知她樂見于此。高延宗瞬間徹底清醒了。 “混賬……你故意讓我出糗是不是?” 她冷臉道,“不是。” 是不是都來不及了。 當(dāng)聽見有人推門進(jìn)來那一刻,坐她旁邊的高延宗立即拿被子擋著腿,卻被姑娘忽然伸手、從膝蓋窩一抱,就給抱著坐到了她懷里。 男子慌亂之下,慣性地雙手搭在她肩頭。 ——韋陀花第一眼瞧見的,就是衣冠整肅的英氣姑娘抱著個(gè)、衣衫不整的肉蟲子! 待他越走越近,定睛一看,她懷里的男子就穿了件上衫,開叉到大腿根,大刺刺地露出兩條直挺修長、一絲贅肉也沒有的瘦白長腿。 他目露驚慌,又有被人闖入領(lǐng)地的惱怒。 高延宗的擔(dān)憂是有跡可循的,這家伙擺明了來者不善! 元無憂眉眼高抬,睥睨著來者。 韋陀花今日的裝扮和昨日一樣,戴著鬼臉面具,穿著服飾都黑壓壓的,讓人瞧著發(fā)悶。 但他那身絲綢布料柔滑貼膚,好像水不侵衣,即便一身濕寒露氣,身上發(fā)間都掛著細(xì)密的水珠,但也只是掛在他那身黑色做底的流光綢衣上。隨著他的擺腰抬腿,龍行虎步,行動(dòng)間那水珠直熠熠泛光。 他那衣袖袍擺也裁剪得當(dāng),平整地箍出了他的寬肩窄腰和通天長腿。 韋陀花戴著黑鐵面具,但那雙塞了四個(gè)眼仁的重瞳,犀利地望著倆人,離了兩丈多遠(yuǎn)就輕蔑道,“你與他什么關(guān)系,邀約本座議事,也要帶著他白日宣*?” 隨著重明大步走來,腳底跺著地板的聲響鏗鏘有力,床上的情形和男人走來的身影同時(shí)清晰。 他那毫不掩飾的,虎視眈眈的目光侵略性極強(qiáng)。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