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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兒,蘭陵王視你為玄女,朕又何嘗不是?朕原本不信宿命,也曾拼命擺脫你的影響,可朕做不到?。‰夼c你初見于長安,就連年初在木蘭城外,也是朕先遇見的你!朕悲哀的意識到……愛上你,就像呼吸一樣輕松…”
元無憂聽著覺得可笑,“呵…宇文懷璧,你不適合煽情,別說了?!?br>
見她不領情,還嫌棄他,宇文懷璧心里酸澀,陰鷙的鳳眸愈發戾氣橫生。
他沉聲拖音,威逼利誘:
“不稀罕朕為你守身至今是嗎?可是朕現在對所有女人都不舉,解鈴還須系鈴人,是你在朕身上下的禁錮,倘若你不想要朕了,也該幫朕解鎖!”
元無憂抬眼,“你知道怎么解鎖嗎?”
“你明知故問?!?br>
“我對你沒*趣,怎么解鎖?你說你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還不給看臉,又不會撩撥,又不風騷,我對你下不去手啊?!?br>
說著,她眉眼一斜,鄙夷地打趣他,“陛下不如跟倌哥兒學學怎么討好女人呢?”
倘若說剛才宇文懷璧的煽情被她嫌棄的顏面盡失,現在就是被她鄙夷的體無完膚。
這話放在任何人身上,都足夠身心受傷,宇文懷璧也不例外。
他薄唇顫抖,啟唇欲言又止。
“元——無、憂!!”
元無憂拿小指虛空掏了掏耳朵,又一彈。
“無趣?!?br>
宇文懷璧這邊正恩威并施,絞盡腦汁地挽留元無憂答應回京履職,想方設法讓她直接跟他回長安,就聽門外通稟:北齊安德王來了。
于是倆人齊刷刷看向門口。
高延宗正從正殿的后門走過來。他還是那身紅袍,高梳馬尾,步履輕快,走起路來時,男子額頭的五五分劉海兒一顛兒一顛兒的。
鮮卑男子鳳眸高抬,眼神倨傲地睥睨著走來的男子,氣勢威嚴,陡然間便居高臨下。
“安德王這是將偷盜走的玉璽送出去了?還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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