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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桐言微笑點頭,“還得是風陵王說話敞亮,實不相瞞,本宮能把叱羅公子捏在手里,借此引來南陽郡公等人聚攏于此,積極向本宮贖人,還要多謝風陵王和安德王相助呢。”
這家伙開口就把禍水潑到元無憂頭上了。
想起棘陽淫匪案引出了赤水叛軍,蕭家駐軍又頻頻現身,元無憂早就縷清了其中關聯。但此刻有周國人在場,蕭桐言這個黑鍋太重,她可背不起。
偏偏憋了半晌沒吭聲的蘇威,聞言忍不住愕然發問:“殿下,江夏公主所言,是何時的事啊?”
元無憂面色不改,仍笑吟吟道:
“公主說話要嚴謹,孤與安德王是為棘陽之禍查明病因,剛好查到你頭上,被你當成了刀子使,讓人誤會孤便罷,可別把安德王和齊國拖下水。”
蕭桐言嘖聲,“國主倒是護短。”
“對了,孤尚未見過叱羅公子呢,人在哪呢?聽說他被囚困于赤水叛軍的地界,淪落風塵了,要真被你解救出來,也讓孤瞧瞧啊。”
風陵王這句轉折的生硬,她本意是想提醒周國來客,蕭家與赤水叛軍勾搭成奸,可落在眾人耳中就變了味兒。
李暝見離得近,率先瞇眼質問她,“你這么愛救風塵么?”
經李暝見提醒,高延宗也立馬怨念地看向那位錦袍爵服的女王爺。
連上座的蕭桐言見狀,也看熱鬧不嫌殯大地笑看她,“國主是存心想讓安德王吃醋吧?你何時對爛屌的倌哥感興趣了?”
聞言,元無憂尚未解釋,安德王先出口反駁:“公主切莫打趣本王了,本王與華胥國主叔嫂有別,關系清白,輪不到本王吃醋。”
蕭桐言聽得臉上笑容愈發燦爛,“哦?”
倒是與風陵王同席的李公子嗤地一笑:
“安德王,說這話時,你是如何忍住不笑的?”
安德王也不理會倆人的調侃,仍笑吟吟地盯著望向他的女王爺,眼神卻犀利起來。
“更何況,她若臟的臭的來者不拒,本王只會替兄長惋惜,勸兄長與她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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