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天命易手-《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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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延宗睜大了眼,仰臉兒看她,諷笑了聲,
“呵呵,堂堂華胥女帝,我的長嫂,竟當著玉璽問真心?這是你該問出來的話嗎?……跟我要心沒有,要身子倒是予取予求。”
一旁的江夏公主聽罷,有些腦筋打結,目光在倆人之間左右跳動,“你們……你倆居然是?”
安德王橫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但警告意味明顯。
與此同時,他腰纏的蹀躞帶忽然被撩開,及膝的袍擺也被捋著縫兒探草捉蛇。
于是剛才還兇神惡煞的安德王,眨眼間便軟下勁腰,一把抓住姑娘肩膀,呼吸濃重起來,
“手勁兒輕些。”
蕭桐言猜得到那衣下正進行著什么懲戒,趕忙扭過臉去目不忍視,但又忍不住提醒!
“這可是大庭廣眾!你們難道敢在我家……?”
高延宗旁若無人的把元姑娘摟進臂彎,整個人撲到她懷里,糙啞著嗓音道:“換地方。”
“那好,去你大哥軍營。”
“你想我死嗎?不許大庭廣眾。”
“那就你大哥的中軍帳。”
“再換……只要大哥瞧不見,哪里都行。”
男子抓著她的手,悄聲補了句:“對不起。倘若這樣能讓你消氣一些,我愿肉償。”
元無憂一聽見他真誠的許下這句,頓時麻爪。
她慌忙撤回了手,把人家身子扶正坐好。
她只想嚇唬他,逼他露出更多破綻,可沒想與他有什么,畢竟她跟高長恭的感情尚未破裂,都是外力干擾,先搞了他弟弟委實不好。
“我可不敢。待到來日你天命所歸登基坐殿,是要留給下一個…被你利用的后妃的。我怕你把華胥禍國殃民,怕被你滅口。”
“被我利用的人不配得到我的真心,而我,想出賣色相獲得華胥的支持…也不行嗎?”
“你嘴上的真心可笑至極。”
“我知道這時,說真心你也不會信的,可我…的心在為你叫囂呢,我舍不得害你性命。”
元無憂嗤笑,“你的真心,只是不會害死我?”
倆人之間的瘋狂試探,極限拉扯是被漁農(nóng)公找上門打破的。
一無所有的鄭姑姑出門時,失魂落魄,是肉眼可見的孤寂可憐。
實則,元無憂望著頭頂?shù)奶枎缀跻Τ雎暋?
愧疚的高延宗想以身抵債,以為這樣能讓她心里好受些,雖然付出肉體和感情作為代價,對他圖謀玉璽的狼子野心毫無影響,可他這種付出真心的行為,比割舍玉璽更漏洞百出。
利用高延宗的內(nèi)疚心,和想安慰她、急于送她走的決心,他自然無暇在意她的真實意圖。
元無憂只當漁農(nóng)公是來調(diào)虎離山的,未曾想他找她是真有事。
她被漁農(nóng)公叫去了更夫景伯的住處,一進門就聽見蕭氏讓權景宣交出玉璽。
權景宣反復強調(diào),自己收玉璽只為奉還元氏。
此時望見鄭玄女安德王等人進來,蕭氏還說會撬開權景宣的嘴得到玉璽下落,并用玉璽交換鄭玄女,娶她去建康和南蘭陵。
能問出這話,說明蕭氏肯定有知道元無憂身份的,不然不會以她為質(zhì)要挾南境虎王。
慘遭嚴刑拷打都不屈服的權景宣,此時望著門口的姑娘,瞪得目眥欲裂,猛地大叫一聲“漢賊當死!”而后突然咬舌自盡,滿嘴血如注。
后腳趕來的安德王,認定蕭氏是故意將權景宣逼死,來個死無對證,即便蕭氏對外不承認有拿權景宣的玉璽,可極大可能是已經(jīng)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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