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無情道,那我便是絕情道,天風(fēng)姤又如何,只要不是山水困蒙,一事無成。” 一旁的小啞巴不肯起來,就往地下一坐,因看不見,只能用手摸索著床沿兒,而后抓著她來攙扶的手、拽到床榻上。 那意思是讓她上去。 元無憂只好哄他, “老弟你聽話,姐喜歡睡地上。你得上去陪我老師父啊,不然他怕我半夜冒犯他。” 蒼白術(shù)咬牙恨齒:“為師“老”了么?” 小傻子貌似聽不大懂,最后是被她拎上去的。 累的元無憂胳膊一酸,差點兒趴下,又被倚在床跟的赤霄、干將硌了一下。 蒼白術(shù)瞧她臉色煞白,不禁蹙眉,連忙下榻去扶她起來,低聲道:“剛服了藥引子沒幾日,你身體不會這般虛吧?” 他一來扶,她干脆放賴了,笑著抓住他修長冷涼的五指,“藥引子除了童男血,不還有活人參么?你犧牲大一點,我許會一夜痊愈。” 蒼白術(shù)把她手一甩,冷眼哼道, “放肆!你這逆徒…最好克制你久旱的欲念,再說此等下流言辭,為師便不管你了。” “哎呦好師父,我克制!” …… 第二日她也沒犯懶,身背雙劍前往木蘭城。 原本風(fēng)擺穗要護送她去的,正跟她介紹自己有匹寶馬良駒,是漠北突厥的踏雪寶馬,四肢粗壯健碩,渾體漆黑就蹄子雪白。原是周國主賜給一個南梁降將的,經(jīng)沌口之戰(zhàn)后落到齊國,又賞賜給了她。 壯姐連馬鞍都套上了,卻收到上級長官送來個羽檄,比平時的文書多了根稚雞羽,定是有緊急軍情。 瞧著女城主面色凝重,未曾展信先愁眉不展,元無憂連忙拉著自己的馬,識趣的道別。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