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矩先是一愣立馬笑了起來:“還裝不擔(dān)心,行,屬下就不打擾將軍了。” 秦固擺了擺手,轉(zhuǎn)彎去堂屋提上籠子才上樓,不到一刻,兩份書信一公一私封蠟蓋印一氣呵成,信鴿被小小的籠舍囚禁數(shù)日,一朝脫困兩只鴿子歡快的翻著跟頭逆風(fēng)而去。 主人心里輕松不少,忍不住叮囑它們:“莫要貪玩,快些回家!” 南時喂過馬剛回屋當(dāng)即打了個噴嚏,心說不妙這個時候可別舊傷未愈又添新病,緊忙發(fā)了爐子裹好被子,炕上鋪著她細(xì)化的西南地圖,昨夜她試圖從秦固給的大圖中找出些暗示,可一夜過去還是毫無頭緒。 楚軍也沒有如愿去偷襲糧隊,思及此不免有幾分懊惱:“周南時你是真的夠蠢這時候還想找捷徑,他不鋪路你就不敢走,難道要在他身后躲一輩子嗎?咳咳,這才一天再耐心些……” 南時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憑著地質(zhì)冊子和升騎們與西南籍老兵們交談的記憶繼續(xù)細(xì)化地圖,正到模糊處,門外傳來姜鎖的大嗓門:“殿下,該用午飯了!” 南時眼前一亮拎著圖給他:“來得正好,鎖頭幫我看看可有哪里不對,可還缺什么。” “大體不錯,只是觀云棧道去年給大水毀了,喜綿山下如今也是一片冰原,木江也改了道,再細(xì)臣也不清楚只能等那邊的升騎回來。” “還好沒錯的太離譜,多謝!楚軍還沒動靜?劉鄂不好對付,也不知道那邊談得如何。” “將軍在不會出問題,殿下也別急,楚軍不敢貿(mào)然攻城。” 南時收起圖憂心忡忡:“倒也不怕他來攻,就怕他們按兵不動,是運(yùn)糧隊不夠肥還是劉鄂給他們下了死令,還得再想法子贏一次不能讓將軍為難。” 姜鎖苦笑:“這不是臣能想得明白的,殿下還是先墊墊肚子,一會兒盧醫(yī)官又該來送藥了。” “也是。”南接過食盒嘆道:“又不能把敵軍想死,你也快到時辰換崗了吧還不回去歇會。” “是,臣先告退。” 秦固一覺醒來正好看見周矩拎著竹簍在樓下和衛(wèi)兵聊著什么:“你小子就不能快走幾步。” 周矩快步竄上去,簍子往他面前一放:“餓了?” “這么多?” “我還沒吃呢!誒,你洗手了嗎?沒沾上毒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