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何秘書在旁邊露出苦笑。 “沒有的沒有的?!?br> 時立示意兩人不要妄自菲?。骸拔夜馐悄軌蜃叩健径P九】,就已經相當吃力了?!?br> 他的并非假話。 到鄰二大關之后,那些怪的難度提升就非常明顯了。 再加上銘文需要重新收集,所以在前面那幾個關,尤為舉步艱難。 好幾次都撲在了【二關五】的精英怪那里。 就更別【二關十】的boss,就見過一次,還掛得不明不白。 自己唯一的一次【二關九】記錄,也是在那里刷新的。 總的來,時立覺得自己基本全b級牌組,其實已經不算差了。 強度方面至少打第二大關肯定不成問題。 但關鍵點之一,是他沒有一套比較好的pve牌組。 專門的pve牌組,在pvp牌桌上很弱,但進到副本里卻會大放異彩。 關鍵點之二,也確實是自己對于各種銘文、共鳴效果、法術牌不夠熟悉。 這趟副本里面他有遇到過不少重復的銘文,也就是銘文的數量和種類,或許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多。 同樣情況的,還有法術牌。 所以對于怎么搭配銘文怎么搭配法術牌,他還缺乏很多概念。 下一次再進【均衡之道】,肯定能表現得更好。 叩叩。 就在這時,一名教練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咦?時教練你可終于出現了?!?br> 看到時立,那位教練眉頭一挑:“那群踢館牌手已經到了牌館門口,正在等著你呢。” 他來這里就是想要報告這事。 秀館長與何秘書同時看向時立。 既然已經從【均衡之道】出來,牌組應該比之前強了一些。 如果時立愿意的話,現在是馬上可以應戰的。 “讓他們先回去吧,就我沒上班,我也確實沒上班。” 時立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幫忙趕人。 而他自己,則是直接把腳平放到了沙發上,準備瞇一會休息休息。 “好。” 那位教練看了看他,便點頭離去。 “現在你是什么打算?” 何秘書看向時立。 這次不應戰的話,也就是再過3后就是最后期限,屆時不得不應戰了。 “我……想去協會上上課,關于搓,喔不對,關于制牌的正式課程?!?br> 時立出了之前產生的想法。 他在搓牌上遇到了瓶頸。 無論卡牌質量多好,相容性多高,都無法出現a級卡牌的預覽結果。 或許,自己需要一些正兒八經的理論知識。 “可是制牌課程的話,也不是都櫻” 秀館長比較熟悉這一塊的情況,皺眉道:“相關的專業老師比較稀少,一般都會被協會安排在各個城市之間來回奔走上課。” “我查過最近的課表,并沒有制牌相關的課程。” 她的話,無疑讓時立有些失望。 “或者,你對洗牌有興趣嗎?!?br> “今正好是洗牌課,就是教大家怎么把牌洗得花亂墜的那種?!?br> “明的話,是砌牌課,比如搭金字塔,搭多米諾大陣之類的。” “最近的課程就這兩個了,大大大后是牌背雕花,教牌手如何自制自己的卡牌蓋面的?!?br> 然后她還給時立推薦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課程。 “……,你這三門課程是真的沒什么鳥用?!?br> 時立很無語。 “喔,你想要有實用價值的啊,那早嘛!” 沒想到秀館長也承認什么洗牌砌牌是沒用的,于是又連珠炮似的介紹起來。 “別的專業技術,協會里面也是有課程的?!?br> “剪發,炒菜,園藝,裁縫,跳傘,挖掘機,倒車入庫,空調調試與安裝,駕駛員的逃生與自首……” “等等?!?br> 最終時立打斷了對方。 他按著額頭,覺得有些迷糊。 這是什么新東方分校嗎,可是新東方也不會教跳傘吧? 話…… 自己一直以來協會協會的叫,好像還真的沒去在意過協會的全稱叫什么。 “協會……難道不是牌手協會嗎?” 他感覺這么長時間以來,自己好像誤會了。 秀館長:“當然,當然是牌手協會?!?br> 時立:“那為什么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課程……” 秀館長:“協會為牌手服務嘛,既然有牌手想學,自然就會安排相應的課程咯?!?br> 何秘書:“聽隔壁市的協會連怎么談戀愛怎么追男孩子都教?!?br> 時立:“女孩子追還是男孩子追。” 何秘書:“都櫻” 時立:“……” 立方牌元宇宙的族中實在是太多,即便已經穿越過來幾個月,時立依然沒能適應這些多樣性。 “如果只是一些常識理論,入門課程的話,其實根本不需要上專業課。” “你直接去協會的讀書館查閱資料就行了?!?br> 這個時候,何秘書給他提了一個很有用的建議。 “對啊,協會的職責都雜到這種程度上了,怎么可能會沒有圖書館呢?!?br> 時立一錘掌心。 “那你現在要去么,正好我今也要去協會的空調安裝基地,順路捎你一程?!?br> 秀館長勾勾手道。 “……,原來想學空調安裝的牌手就是你啊!” “技多不壓身嘛,萬一哪被逐出立方牌元宇宙流放到哪個原生世界,不定還有個討口飯吃的本領?!?br> “行了別廢話,走吧。” 最終在時立的催促下,兩人來到地下車庫,搭乘著秀館長沒有方向盤的懸浮跑車,前往協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