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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兩人算是達成了協議,組成聯盟。
帶著龔平在幾座雕像之間邊游走,時立邊制定著作戰計劃。
時立:“其實我們不一定要守在一座雕像前,只觀察守擂人。”
龔平:“喔?怎么?”
時立:“守擂人始終是流動的,且按理他守擂成功的次數越多徹底暴露牌組的幾率就越大,那么屆時想要挑戰他的人也就會越多,我們不一定能夠排得上隊。”
龔平:“而如果他守擂成功的次數為0或者是剛剛挑戰成功的那種,我們冒然去挑戰,可能會因為不夠了解對方底牌而輸掉?”
時立:“差不多是這個理,你也不算太笨。”
龔平:“老子本來就不笨好嗎!只是不會算分數,不會搭配牌組,不會預判對手動向而已。”
時立:“……,那不就是笨嗎。”
龔平:“……,你還是先你的計劃吧。”
時立:“我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先固定的跟隨一位牌手,只看他打牌,在過程中熟悉其牌組和打牌習慣,如果他挑戰成功,我們再緊跟著挑戰他,可能效率會比單獨守一座雕像來得高。”
龔平:“有道理,但是這里那么多選手,我們該跟著哪個人?”
時立:“找個人群中顯眼的,不容易跟丟的就好。”
龔平:“是么,我覺得那邊那個雪人就挺顯眼的。”
著,龔平指向一處。
那塊區域附近沒有雕像所以很冷清,倒是有個雪人呆呆的站立在雪中,隱約中露出一抹綠色。
“???”
時立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于是便叫上蘑賽菇和史蕾姆前去查看。
結果沒想到蘑賽菇上前輕輕一推,那雪人便轟然倒地。
包裹在外的雪層崩碎,露出了已經變成冰棍的草人。
“醫生!醫生!它沒有心跳了,菇菇噠!”
“額,它本來就沒有心跳吧啵。”
聽到它們的對話,時立不禁搖了搖頭。
“這家伙也真是夠野的,難不成昨晚是跟雪女玩了么。”
知道草人是不會被凍死的種族,他收回視線。
“我們就跟著那家伙吧。”
他指向了人群中那顯眼的青蛙玩偶服。
此時那個綠色的家伙,已經與不少選手,站在了一座雕像前。
這行為,顯然不是來賣合照的。
想想難怪昨一菇一史跟他合照時沒有收錢,因為人壓根就不是景區工作人員,是來參加大哥杯的牌手。
這玩偶服顏色亮眼,體型又相對臃腫,即便是在一眾怪異的種族中也算是比較容易發現的,于是兩人決定跟隨這個家伙。
此時的青蛙就站在白衣幽幽守擂人那邊,她守的是那座珠蚌雕像。
比賽才剛剛開始,很多人還處于觀望階段。
過了好一會,才陸續有人開始挑戰守擂人。
白衣幽幽自然也被挑戰了,不過她算是略顯艱難的取得了勝利。
守擂人這個位置,一旦露出破綻就會引來眾人迅速的圍攻。
看到她獲勝,后續馬上就有人進行了新的挑戰。
而青蛙排隊的位置,現在處于首位。
也就是眼前這場珠蚌雕像的牌局結束之后,就輪到他上場。
如果白衣幽幽贏了,他自然會馬上跟著挑戰。
如果白衣幽幽輸了,他也可以選擇不挑戰新的守擂人,重新去別處排隊就是。
令周圍大部人比較意外的是,白衣幽幽最終還是贏了下來。
牌組大體變化不多,同樣是贏得艱難。
于是青蛙默默的跟進,開始了挑戰。
結果沒想到白衣幽幽早有準備,直接掏出了一套全新的牌組,把青蛙打得落花流水。
挑戰失敗的青蛙并不氣餒,扭頭就走向了另一座雕像。
“這子的牌組超強啊。”
邊跟隨對方腳步,龔平邊評論。
他感覺如果是自己遇到這家伙的話,大概率打不過。
時立:“……,這叫超強?”
龔平:“他不是有四五張c級卡牌嘛,這還不好算?”
時立:“老板,品階可不能代表一牽”
本來想再多解釋幾句,但他想想還是算了,感覺會白費口舌。
趁著青蛙排隊等待挑戰下一座雕像的時候,時立去其它雕像都稍微觀戰了一下。
感覺或許是因為比賽才剛剛開始,所以整體來大家牌組的平均強度都不算太高。
所謂的不算太高,指的是最差也是黑煙、285號那種的程度,就他本人而言想要戰勝也不是那么容易。
當然了,高手當然還是存在的。
就比如秀館長,此時已經順利完成3連勝的守擂了,第4場正在進行的,局面上也是大優勢。
畢竟真要單論牌技+牌組的話,她其實應該屬于爸爸級的人物了。
做不成爸爸,只不過是因為在俱樂部里玩得太雜,不專精而已。
不排除還有其它的高手,但暫時先選擇了觀望.
因為一百多位選手,現在在現場的只有7、80位,其余的都留在了大棚里。
再回頭看看已經開始了牌局的青蛙,其牌組與上一局基本沒有變化。
而且這家伙沒有場景牌,應該就算是LV10以上也不會超過太多級。
接下來就這樣,兩人始終跟著青蛙。
這個寡言的家伙,一輸就連輸了四局,全都沒有挑戰成功。
“他該不會8次機會用掉,結果沒有一次能挑戰成功吧。”
“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白觀察了。”
龔平不禁有點擔心起來。
“不會,他應該至少能贏一場。”
時立看得出來對方的牌組和牌技在目前自己觀戰的選手中也算是過得去的水準,連輸4場多少有點倒霉因素在里面。
所以這次,兩人緊緊跟著青蛙參與了排隊。
青蛙后面是龔平,龔平后面是時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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