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錯呀,10張能中7張,已經(jīng)很厲害了。” “可還是玉手先生厲害啊。” “我能考100分不是因為我只能考100分,而是因為試卷只有100分。” “那可不是。” 就連蘋果角此時在這議論聲中,都微微露出了自豪神色。 俱樂部多少配方師,能得到玉手先生正面評價的少之又少。 今晚,自己可真是爽到了。 在這樣的氛圍之下,秀館長悄悄把時立往后拉了幾步。 “怎么樣,現(xiàn)在你看到了吧,我這位爸爸的厲害之處。” “他的搓牌技術,在整個俱樂部都是毫無爭議的頂呱呱。” “想要在搓牌上贏過他,簡直不可能。” 她這樣對時立道。 “那既然你知道,為什么當初還要跟他比?” 時立倒是有點不解。 “我和他比的,不是搓牌。” 不料秀館長這樣回答。 “嗯?那你們比的是什么。” “我們比的是穿衣服和脫衣服。” “喂……” “不是,你誤會了,我是指用素材牌給人型卡牌穿衣服和脫衣服。” “那不還是搓牌嗎?” 幾句下來,時立更加無語了。 “所以,你還是去挑戰(zhàn)盲牌吧。” 最終秀館長這樣勸到。 “NoNo。” 結果時立搖了搖手指。 “首先,我并沒有答應幫你去搞什么復仇。” “其次,對于這搓牌我倒是覺得挺有戲的。” 這話得秀館長一臉的不信。 “搓牌?你能贏玉手嗎?” 她質疑道。 “唔……” 時立沉吟了幾秒,然后才緩緩道:“真要比的話,我能做他祖宗。” “啊?……此話當真?” “嗯哼。” “沒有騙我?” “騙你是狗,喂,你摸哪里呢。” “看看你有沒有狗尾巴。” 反復確認幾次之后,秀館長依舊是半信半疑。 不過僅僅是半信,對她來也是足夠了。 她不求時立真如他的那樣百戰(zhàn)百勝,但至少有贏的希望就行了。 自己贏不了爸爸,讓別人來干爸爸幫自己出口惡氣,也是相當不錯的。 心中一番思量之后,秀館長最終許諾道。 “你上去,贏了他我給你批一個月的帶薪假。” “成交。” 時立答應得干脆利落。 看到他這么篤定,秀館長的信心再次增加了1%,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 反正死馬當活馬醫(yī),輸了不虧贏了痛快。 反正禿頭的不怕掉腋毛,就算不給假這個家伙一個月可能也不會來上幾班。 于是她緩緩的舉起了手。 “玉手爸爸,有人要向你發(fā)起挑戰(zhàn)!” 她的這句話喊出來,立即引起了眾饒側目。 叫玉手先生爸爸,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叫他爸爸的人多了去了。 但關鍵是在于挑戰(zhàn)玉手先生這種話,已經(jīng)很久沒在俱樂部里聽到。 先不論誠心與否,至少別的配方師來找玉手先生時,都是求教,賜教之類的辭。 挑戰(zhàn),就意味著這人是奔著贏玉手先生來的。 可是這現(xiàn)實嗎?可能嗎? “喔?” 玉手先生的教養(yǎng)很好,并沒有感覺有被冒犯到。 相反,他還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在這個俱樂部里,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有收到挑戰(zhàn)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時立被秀館長輕輕推了出來。 “哥,就是你要挑戰(zhàn)我?” 玉手先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扇子,笑盈盈的在手中輕敲。 “沒錯。” “你可知道在我這張桌子上,挑戰(zhàn)的含義?” “怎講?” 對方的話,問得時立一愣。 不就是比個搓牌嗎,哪來的那么多講究。 只見此時玉手先生笑而不語,卻有一位兒子幫他作答了。 “既然是挑戰(zhàn),自然是有輸有贏。” “作為被挑戰(zhàn)者,玉手爸爸贏了是應該,可萬一輸了呢。” “你們別這樣看我,我是萬一,萬一。” “但是哥你作為挑戰(zhàn)者,贏了能獲得名聲,輸了卻是絲毫不虧的。” “所以如果真的要挑戰(zhàn)的話,雙方應該提前設立一點籌碼。” “而且你要拿出足夠讓玉手爸爸心動的籌碼,他才能接受你的挑戰(zhàn)。” 這位好兒子,把規(guī)矩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無妨無妨,看這位哥這么年輕,想要拿出讓我心動的東西著實是有點難為他了。” “你愿意挑戰(zhàn)我,可以是勇氣可嘉。” “所以只需要隨意拿出一樣籌碼,我這邊再出個與你大致等價的就可以了。” 玉手先生顯得很是大度。 “聽聽,這就是玉手先生的格局。” “這哥一看就是新人,玉手先生對待新人可真是寬容呀。” “高手果然有高手的風范。” “第一次看到玉手先生被挑戰(zhàn),粉轉深粉了。” “希望這位哥輸?shù)糁螅粫淮驌舻锰珣K。” 對于周圍的一通彩虹屁,時立充耳不聞。 他只是等到聲音逐漸平息之后,掏出了一件東西。 “這個做籌碼,怎么樣。” “咦?” 原本一直波瀾不驚的玉手先生眼中光芒微微晃動。 很顯然,他動容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