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說什么都是個死,你以為我不懂嗎?” “這種大事是我能摻和的?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販子而已,我真沒想跟你們起什么沖突?!? “我甚至都不賣毒品,我只是做點軍火交易.我承認我賣了一些你們不讓賣的東西,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那都是糯康的意思,我們本來只想給老撾那邊一點教訓,誰知道那些東西是新到的?” “沒辦法,只能處理給這邊,我只想活命啊,我有什么錯?” “求你了,如果要殺我,給我個痛快吧?!? “別問我了,你們其實真的不需要我說什么的” 他的反應倒是讓陳沉有些不知所措了。 當場否認吧,等于拋棄了已經建立起來的優勢,會讓后面的審訊變得更加困難; 不否認吧他還真有可能硬到底。 反正也是個死,不說還能活久點,只要時間一拉長,他就有機會。 陳沉皺眉思索了片刻,最終直接開口問道: “505旅跟你們交易的證據已經被你們銷毀了,但那個女記者你們沒抓到。她現在在哪?” 這是非常典型的釣魚式提問,陳沉真正想要的信息隱藏在前半段,只要對方開了口,無論他回答什么,自己都能判斷出答案。 而讓他驚喜的是,此時的連衣來心理防線已經千瘡百孔,他甚至沒有過多地思考,就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她早就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但你們想抓到她,并且還在包括情人酒店在內的幾個地點附近布置了大量陷阱,說明你們對她的行動軌跡是清楚的,否則怎么可能下那么大的血本?” “如果你不知道她在哪,至少你也應該知道她跟誰結盟了,不是嗎?” “當然不是,那只是防患于未然,我們又不知道她會不會來,我們連她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 連衣來嘆了口氣,他猜到了陳沉要詢問女記者行蹤的原因。 這的確是一枚重要的棋子,無論是對哪一方來說都是一樣的。 自己的確知道他想要的信息,可自己絕對不可能說。 想到這里,他繼續開口道: “我說了,你其實沒必要問這種問題的,相比她,糯康反倒是更重要的證據,抓住了糯康,給他一條活路,他什么不說?” “或者你把我帶到北邊去,到時候再問我,我也會說的。” “在這里,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因為這里沒有法律,也沒有規則.” 這話實在是太諷刺了。 一個從來都不遵守規則、一個在所有國家的法律環境下都不可能活著的毒梟,居然試圖用法律來保護自己。 不得不說,連衣來的頭腦非常清醒,哪怕在此時的絕境中,也掙扎著想要抓住那一絲生存的希望 但他卻不知道,就在這似乎還沒正式展開的審問中,陳沉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最重要的信息。 證據已經被銷毀,敵人只是在釣魚。 可是,他們為什么要釣魚? 這沒有道理。 吉雅不可能再次返回去拿證據,專門設局殺她意義也不大。 因為證據已經被銷毀了,空口無憑,威脅已經消失。 就算要殺,也不需要那么多的布置。 那么,他們釣的是誰? 只能是何邦雄。 何邦雄想要借助吉雅建立優勢,召嘉良也想借助何邦雄的失誤來建立優勢。 具體怎么達成,陳沉其實沒必要去關心-——那太復雜了。 現在他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 證據已經沒了,怎么去拿到新的證據? 或者,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能破壞505旅與緬方的妥協? 答案很簡單。 沒有證據,就制造證據。 他再次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連衣來,開口問道: “505旅在大其力的制毒工廠防守情況怎么樣?你們負責還是他們自己負責?” “大其力根本就沒有.等等?!” 連衣來終于醒悟過來,陳沉從頭到尾都是在詐他! 靠! 他憤怒地抬起頭,可在看到陳沉手中那支不見絲毫顫抖的fn57時,他的氣勢瞬間又弱了下去。 “我不會再說一句話了?!? “真的不說?” 陳沉再次確認。 “不會說?!? “明白?!? 陳沉沒有再跟他廢話-——在短時間內通過刑訊方式讓一個人開口,他并不是特別擅長。 但不擅長,并不意味著就“不會”。 他還是可以試試的。 陳沉抽出那把pugio,把割開了連衣來的褲子,隨后把刀鋒貼在他的大腿上,沒有任何一句廢話,直接削掉了一塊皮肉。 連衣來的慘叫被白狗的手堵在了喉嚨里,這一刻,他的確有點后悔。 也許自己真的不該走上這條路。 可不走的話,又能怎么活著呢? 陳沉沒有理會他的掙扎,指揮剩下兩人把他按住,隨后說道: “你們這個團伙販賣的毒品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如果按照絕對數字來計算,一人一刀的話,可能你身上的肉都不夠割?!? “但沒關系,你只是個三號人物,所以稍微分攤一些就行了?!? “剩下的那些,我去糯康身上割?!? “怎么樣,你覺得你能撐到第幾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