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琪在離廁所十米外的休閑椅上坐著,看肖晉荷氣喘吁吁的樣子,顯然還沒完全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看到肖晉荷邊跑邊系褲子,慌慌張張的樣子,安琪覺得實在好笑,她做夢也沒想到,洪森會出現在女廁所,而且公然暴露他的隱私,這是一種流氓行為,從法律角度看,是違法行為,從道德角度看,這是侮辱婦女的典型的不道德行為。 肖晉荷跌坐在椅上,不停地撫摸胸口,安琪也不停地摩挲心前區。兩人突然停手,對望著,望著望著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呂大娘正好從貴賓室出來,看見兩人笑得有點失態,斷定兩人要么遇上了開心事,要么遇上了傷心事,到底什么事?她正要詢問時,猛然看見洪森趔趔趄趄從女廁所出來,口里還哼著調兒,聽不出是什么調,大概是自編自唱的那種。 呂大娘晃然大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于是取笑兩位:“恭禧賀禧兩位,眼福不淺啊!” 安琪臉刷地一下紅了大半。 肖晉荷抬腳向已到她身旁的洪森踹去,嘴上不依不饒:“你個畜牲,流氓,卑鄙下賤。” 洪森朝她做鬼臉,又朝安琪做鬼臉。呂大娘擋住他的路,問他做了什么對不起饒事。 洪森搔弄腦袋,作回憶狀,:“沒呀,我就上廁所屙了波尿。” 呂大娘問:“男廁還女廁?” 洪森:“笑話,當然是男廁。” 肖晉荷又踹他一腳:“屁話,難道是我走錯了?” 腳踹在他屁股上,他似乎感覺到了痛,用手使勁摩擦,還罵她耍流氓,差點踹傷他蛋蛋。 肖晉荷不知是被激怒,還是借機向洪森撒嬌,只見她雙手捏拳在洪森身上擊鼓一樣,重一下輕一下不停地捶打,一邊捶打一邊叨叨:“流氓,臭流氓,自己不要臉,還害別人不要臉。” 洪森一邊挨捶,一邊一蹦三跳向農家樂大門走去。 呂大娘移目安琪,:“周書記正找你呢!” 安琪朝呂大娘笑笑,整整衣,向貴賓室走去,從她步態看,酒已醒了大半。剛到門口,周書記在謝書記、許縣長、鐘洪生的陪同下正從室內出來,見到安琪便責怪起她來,她是酒場上的逃兵。 大家都以為安琪會不服氣,提出與周書記一比高低。可安琪才沒那么渾呢!別人不清楚周書記海量,她難道也不清楚?大學時,周書記的酒量就名振校園,從政后更是談酒自威。她知道長龍米酒雖然厲害,但只是對洪森而言,對周書記來不過是解渴止饞的佐料罷了。 安琪湊近周書記,吊著嗓門:“逃兵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別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