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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飛被這個安靜的場面嚇到了,看了看高翰文,才壯起膽子說道。
“我,我,我個人看來,其實,其實是有一個兩難自解的辦法的。那就是降那些絕對不會消費的人的工錢。或者說不愿意消費的人的工錢。商稅說到底也是買賣交易后才有。不消費的人,不交易,自然就沒有商稅。朝廷收不上商稅,自然可以降其工錢。”
何飛一開始本來想以草民自居的,但想著老師的教誨,并且自己也是個生員,沒必要這樣作踐自己。又想以學生自居,但自己已經不想去考科舉了,沒必要去攀扯這個身份。干脆還是用了良民稱謂里最常用的你我他開嗓,最是簡單直接。
一開始還有些結巴,到后面卻是利索地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這一句話卻是點醒了高翰文對杭州各級衙門大牢里面的人的安排。當然也包括對即將在清算環節抓進來人的安排。
之前還有些害怕自己意氣用事壞事,現在看來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這個“兩難自解”還真是自己的福音。
“許公公,本官倒是有些想法。現在大牢里人滿為患,何不將其中最終核實證據確鑿的,罪刑折抵勞動恩育。既然是勞育,自然也就是低工錢了。而這部分人本來也不會有消費能力,自然不會沖擊消費市場。何飛這個提議,還真是做到了兩難自解。”
聽到高翰文這個補充,許儀一下子拍了椅子,忍不住叫好道“好好好,高大人這才是某國之言。果然是仁義無雙。要是朝廷推廣開來,只要勞育的人足夠多,我大明何愁商稅不充足。”
“就這樣,那今天算是大事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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