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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舊日支配者的眷屬會在接觸到張曳的瞬間就直接暴斃，因為在某種意義上或者概念上，張曳和真正的舊日支配者舒馬哥拉斯位于同一個階級。

    但這是一個猜測，張曳本人并不這么認為，他不確信一個來自于另外一個維度的惡魔會因為直視自己而選擇死亡，這里面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秘密。

    而這些秘密，還遠不是張曳此刻能夠深究的，對于張曳來說，快速的掌控魔法的運用和釋放才是他要做的。

    好在，經過了長達十七年的修煉，張曳早已經今非昔比了，或許比不過奇異博士那種翻閱過不知多少本禁忌魔法書的巫師，但對于一般的普通巫師，張曳自信自己運用魔法的熟練度不比他們差。

    緩緩睜開雙眼，張曳抬起手，一股灰色的力量瞬間涌動了起來，匯聚在張曳的掌心。

    “約翰，我們在這里呆了多久了？”

    “六千四百一十一天了，大人。”約翰聽到了張曳的話語，立刻一個閃身來到了張曳的身邊，低頭回復道。

    “這么久了啊該回去了。”張曳喃喃道，修煉魔法的時候很容易會忽視時間的流逝，特別是當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魔力增長時，很容易陷入到對力量的追尋中無法自拔。

    還好有著約翰這個‘衷心的仆人’在一旁關照，張曳這么長時間也不算苦悶。

    約翰默默的低著頭沒有回答，對于張曳實力的增長速度，他作為旁觀者是最有發言權的，早在在這里一年之后，約翰就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教導張曳了，后面的時間里，約翰逐漸的習慣了仆人的身份，來照顧張曳的飲食起居。

    而他自己，也樂得嘗試來自于另外一個宇宙里面的新鮮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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