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音剛落,她撲進我懷里,使勁兒吻我……那個午后,我們在4月的黃昏里吻別…… 最后,我被她丟在公園的長椅上,水泥靠背的冰冷刺痛了我的心,凍結了我的全身,麻雀無聲地從身邊掠過……不知道人群是何時散盡的,太陽在西邊被湖水吞沒的時候,我覺得肝疼,天色暗透的時候,我用饑腸轆轆的胃,向青春的左翼揮刀作別。 從情人到朋友,切割邊邊角角的情緒,療傷期,被詩佳7天后的電話急劇愈合。她說,以后她就是我妹兒,我就是她哥,是親人,一輩子的。 此后,詩佳像沒事兒的人一樣,還是偶爾會打電話給我,我也選擇間接接觸,不再見面,我們默契地生分起來。 我承認,我對她有猥瑣的企圖,這是每個男人對美女正常的企圖,她也確實是我夢里宣泄的女主兒。 可是,她這一通電話,立刻讓我產生了罪惡感。人說,一男人朝著自己的親妹意淫,這特么不是禽獸?又是什么? 我們從此天南海北地亂侃,我跟她講,我去各地“浪”的故事,這些個故事原本只是速寫,等我加工一下,到她耳朵里,就成帶色兒的了,成作品了。 她真成了紅顏知己,那種會時常送溫暖,堅持給你每一條微信點贊、轉發的忠粉。夠鐵!夠味兒! 可那又怎樣?那一天她還不是成了別人的新娘,雪白的婚紗,輕裹著她玲瓏的玉體,她被化妝師變成正版的芭芘…… 人說,新娘是那天最美的女人,她也輕而易舉、當之無愧的捧起了那個獎杯。 我特意去得很晚,我想偷偷溜進去,報個到,呈上禮金,也算是禮貌周到了。 當然,我不會小雞肚腸地拎一袋兒硬幣作賀禮,更不會拉個花姑娘來pk。成年人的游戲規則其實很簡單:愿賭服輸。 可事實上,我到的時候,新郎新娘還是直直地站在那里,我雖然知道詩佳個性有些執拗,卻沒想到,這丫結婚這么大事情還這么任性。 我被她的誠意打敗了,在新郎的微笑里,我明顯看到了忍耐和針芒。看到這些,我便決定把郁悶暫時隔離,挺了挺胸,微微一笑,盡顯憨厚。 高高瘦瘦的新郎,戴副眼鏡兒,渾身上下散出斯文的氣息。斯文一般與敗類組成成語,但確定成為敗類,那是要用歲月、時間去證明的,這個過程就得詩佳自己考證,自己感悟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