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里面似乎是設樂詠美和當家人設樂調一朗在爭執著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就在樓梯口,靜靜地聽著。 “一朗,這次音樂會就不要用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了吧,去年降人(設樂調一朗之子)演奏的時候,不就是弦崩斷掉,甚至還把他劃傷了,前年弦三朗演奏也發生意外了,那把琴不吉利啊!” “你在胡說什么!那是他們有問題,和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沒有關系,你不就是想說這把琴來路不正嗎,有種去警視廳告我啊!彈二朗那件事,殺人你也有參與的,現在裝什么善人。” ...... 他們爭執了很久。 只有在門外的羽賀婆婆呆愣了哪里,捂住心臟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們在說什么? “你怎么還沒走啊!” 這樣的聲音從設樂弦三朗的門口發出,連帶著對面爭執的兩人也停下了,推開門看向外面的羽賀婆婆。 婆婆并沒有注意到,原本一直用您的設樂弦三朗,現在的稱呼也換成了你。 “調一朗,”婆婆捂住心臟,手握在扶手上憤怒地望著設樂調一朗,她眼睛好像在放出刀子一般,“你告訴我,當年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兩個人,彈二朗死了,我女兒千波也隨著去了,彈二朗到底是怎么回事,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是怎么回事,他可是你的親弟弟!!!” 原本慌張于談話被聽到的設樂調一朗,看到她的樣子,突然也冷靜下來了。 他冷厲地望著捂住心臟的羽賀婆婆,嘴角泛起弧度,看起來甚至還有些喜悅。 “既然被你聽見了也不怕告訴你這個老太婆,二十多年前的那起強盜案,其實根本沒有強盜。 那時候我為了讓兒子降人演奏斯特拉迪瓦里,向彈二朗借用,只是那把琴太美了,那么美的琴憑什么被彈二朗那個家伙獨占。 我買了一把仿制品還給了他,但是那個家伙還是發現了,竟然還天真的來找我。 爭執的時候我把他推下樓梯摔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讓降人把我和絢音幾個人綁起來,假裝強盜來過了。” “只不過,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設樂調一朗殘忍地笑著,設樂弦三朗震驚于哥哥的冷血,設樂詠美則是慌了神一般顫抖不止。 而羽賀婆婆,因為過于激動,呼吸急促起來,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包掉在一旁的地上。 嘴巴時不時張開,似乎想說什么話。 設樂調一朗瞇著眼睛笑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指揮時用到的白手套,從她掉落的包里拿出一瓶硝酸甘油。 他回頭望著她:“你在找這個嗎?” 羽賀婆婆掙扎著微微點了點頭,胸口的劇痛讓她喘不過氣。 設樂調一朗笑了笑,他將硝酸甘油整瓶倒在地上。 “知道我為什么放心把這些告訴你嗎?” “就是因為你已經是一個心臟病發快死的老太婆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