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男人怎么這樣,爸媽哥哥嫂子都還沒吃呢,怎么就先給自己夾了...... 飯桌上,李父吧嗒吧嗒抽著旱煙,眉頭緊緊箍著,飯菜是一點吃不下。 “這幾天屯里遭了野豬,數(shù)咱家的地被禍害的最厲害,大半的地都被野豬拱吃了個干凈。” “還有兩個月就到交公糧的時候了,咱家不一定能湊出來。” “公糧要是交不上去,那可是要被大隊當(dāng)?shù)湫腿蛢和▓笈u的。” “老三啊,不能再天天出去瘋跑了,得學(xué)著幫家里種田看地。” 李小烽點點頭,回憶立刻涌了上來。 他家生活開始出問題,源頭就是從這次炮婪子下山開始的。 炮婪子,東北方言,指帶著母豬和豬崽的大公野豬。 野豬不比其他動物,除了吃,它還要在田里打滾,拱地,一窩野豬在炮婪子的帶領(lǐng)下,一晚上就能禍禍?zhǔn)畞懋€地,是農(nóng)民最討厭的動物,沒有之一。 要不是屯里人發(fā)現(xiàn)的早,他家的這點兒地就要被禍害光了。 “沒記錯的話,那只炮婪子很不一般,兇的厲害,老舅就是被它啃掉了半張臉,咬成了終生殘廢。” “時間......應(yīng)該就是明天早上?” 李小烽的心頭忽然一緊。 老舅算是半個獵戶,平時種地,農(nóng)閑時就摟上獵槍去打兔子,每次打到獵物,都會分給他家一些,跟他老李家關(guān)系非常好。 這次圍獵野豬,屯兒里的獵戶臨時喊上他幫忙,結(jié)果搜山的時候偏偏是老舅遇到了那頭炮婪子,當(dāng)場就被弄成了殘廢。 “明兒我得去幫幫老舅,不能讓悲劇重演!” “不過......我要是能把那頭炮婪子給辦了,那家里一切的困難,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李小烽的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雖然他上輩子沒參與過那場圍獵,但他可是經(jīng)受過專門訓(xùn)練的。 一頭野豬罷了。 再兇,能有多厲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