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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這件事雖然跟夏家脫不了關系，但絕不可能是夏家做的。”

    “為什么？”林局長給自己手上纏了一條繃帶。

    “因為他的犯案動機太大了，而且就算是他做的，怕我和他爭奪夏荷集團，報復他，要他不惜代價殺我滅口，又能耐他何？”

    冰打了個哈欠，繼續道：“這可真是死無對證，完美犯罪了。”

    林局長冷靜下來：“確實沒辦法。”思索片刻：“雇傭殺人勢必有一筆巨額的入賬記錄，從兇手的家人入手，順藤摸瓜。”

    冰慵懶道：“說了死無對證，完美犯罪……”

    “為什么？”南宮闕問。

    “黑社會參與，傭金，威脅，查的出什么？”冰引導。

    林局長道：“黑社會以他們的家人為威脅，并給了巨額傭金。”

    “什么方式給傭金不易被發現？”冰繼續問。

    “現金。”程醫生道。

    冰笑問：“這你怎么查？”

    “查不了。”林局長搖搖頭。

    “對，只要他們不知道那些錢是從哪來的，只知道是兇手給的，就算催眠也不管用。”冰閉上了眼睛。“但如果只是想知道是誰做的，其實也不那么難，我心里有幾個人選，嚇嚇他們就知道了。”

    南宮闕問：“你想怎么做？”

    “給我一架自動輪椅，先別通知任何人我還活著。現在趁著天還沒亮，給我化個妝，把屏風和床單撕了更好。”冰思索。

    “沒問題，你要帶血的繃帶是嗎？”程醫生問。

    “不，我需要一件血衣，一個面目全非血淋淋的妝，還有一個3d全空投影機。”冰睜開眼睛。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給你錄一段影像，3d到夏家是嗎？”林局長問。

    “是，不過只給兩個人看。”冰壞笑。

    “這不需要你親自做，寫個代碼就可以。”總裁道。

    “不，我就要親自來！”冰嘟唇。

    “好好好，你親自做！”林局長趕緊安撫道，又看想程醫生：“程院長，這可以嗎？”

    “沒什么不行的，我監督著，妝就不用了，繃帶和血紗布都還沒有處理，屏風……”程醫生轉身看了一下。

    “撕拉！”

    說撕就撕，舉起道：“這不行，你身上的白衣可以。”

    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被換上的寬松白色病號服，也沾了斑斑的血跡。

    “可以。”冰點點頭。

    總裁對手機道：“你快點，在夏家附近等著。”

    “那個，程院長，屏風和給阿冰的所有醫藥費我會付的。”林局長道。

    “這個啊……我撕的，沾了血反正也要洗的，就當嫌麻煩，換個新的，小朋友是流星的大股東，醫藥費全免的。”程醫生道。

    總裁點點頭，道：“對的，流星內部醫院就是來保障流星內部人員健康的，算是福利的一項。”

    “哦，如此。”林局長點點頭。

    接著他們就給冰錄了一段，渾身是血，七竅流血，脖子斷了的視頻，經過電腦和圖，完全是一個火光掩映中飄忽不定的女鬼。

    弄視頻期間，護士已經把冰的床單毛毯換過一遍了。

    看著在拔了除針輸液管的幫助下，七竅流血笑意森然的冰，總裁只覺得毛骨悚然，問：“給誰看？”

    程醫生取撤去冰身上的輸液管，又給冰擦了一下流到下顎的紅墨水，冰才開口道：“小三和小三女兒。”

    沉吟片刻，冰繼續道：“讓人往花園閃幾下就可以了，現在都還醒著的一定就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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