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東西呢?”墨玉淵似乎永遠不知道婉轉二字如何寫。
“放心,答應的是一定不會反悔,先把之前的東西還給我。”葉閑魚伸出手。
“沒什么價值的東西,要回去做什么?”
“在你眼里是不算什么,但是對于我們這些窮人來說能用的絕不丟棄,你一個半天苦都沒吃過的大爺懂什么。”葉閑魚的手都快伸到墨玉淵鼻子下面了。
“給你!”墨玉淵還沒反應過來,還是魔皇掏出了之前驗貨的玉匣遞了過去。葉閑魚打開看了看,收好,然后拿出一個玉匣扔了過去,墨玉淵趕緊打開驗看,確定后滿意的點頭收好,轉身就走。
“哎哎,不是你們就這么走了,拿了我的東西連句謝謝都不說,你們兩位專業黑吃黑的的。”葉閑魚看他們不客氣的樣子,頓時小氣勁兒上來了。
“本來殺掉你是最好的方法,留了你一命,你想怎樣?”墨玉淵對葉閑魚的印象不怎么好。
“那是你手下留情嗎?明明是我自己貢獻了身家拼命保下來的,我的命運只能由我自己決定,沒有人可以輕易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更不要用我的性命來威脅我,想要我的命你可以現在試試看能不能拿走!”葉閑魚對于墨玉淵語氣里上位者的輕慢覺得極度不爽,頗有一種憑白作秀給瞎子看的感覺,不領情不說還覺的她吵,于是她脾氣也上來了:“說到底,是你們欠我的!”最后一句話她一字一句的說著,強調著這個事實。葉閑魚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背在身后的手上忽然冒出十多支顏色各異的玉簡,在敘述事實的同時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的她面對這片大陸上的頂尖強者無異于以卵擊石,但身為修行者連一戰之心都沒有以后在修行路上想要寸進難如登天,無論如何此時不能退,而且墨玉淵真的惹到她了。他們兩幫人馬靠的很近,黑市的人隔得很遠也不敢隨便窺視,所以并不清楚他們在討論什么,但是明顯看到雙方的氣氛突然嚴肅了起來,云久溟和宗洛顏都是一副備戰的狀態,就連葉閑魚身邊的小弟們都開始列陣了。
墨玉淵其實沒有惡意,只是不喜歡葉閑魚的不著調的做派,并且老大坐久了不喜歡別人頂嘴反擊,所以放在妖族就葉閑魚這樣的老早就會被關進地牢教訓一番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好好作妖,但是沒想到惹惱了這個懶散的咸魚,而且被這個低階修士問了個啞口無言,卻不知如何收場。
“我說各位是不是入戲太深了,好不容易躲過了血怨蘿的算計,你們現在打算幫他完成心愿嗎?沒看到他看的十分開心,估計連相思入骨的痛苦都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