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是吧?怎么看出來的?”
“我哪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我是陣師,他身上有陣法波動,感覺是個偽裝陣法太少見了所以就想知道他的真實面目,趕工了一個干擾陣法他就露出了真面目,想不到最后竟然是條金光閃閃的大魚。”
“你一個筑基就敢隨便越級窺伺高等修士,你嫌命長是不是?”看著葉閑魚賺大了的樣子,宗洛顏覺得有必要讓她清醒一下,把她揍得臥床三天夠不夠?
“知道他為什么叫血怨蘿嗎?”云久溟也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揍她的雙手,平靜發問。
“當然知道,怨蘿生于魔族無盡深淵,藤蔓天生細弱卻受魔氣滋養,看上去人畜無害卻渾身劇毒并且善于攀附,最后吸干攀附的宿主,是天生的毒草,而沈放之所以有這個名號就是因為他的行事作風就像怨蘿里最歹毒的血怨蘿,既是詛咒也是忌憚畢竟沒人愿意靠近血怨蘿三尺之地。”
“所以你是明智故犯是吧,看破沈放身份的那一刻就該馬上離開,可你竟然還是把他的影像收入投影石,你只是運氣好如果被他當場發現你知道會面對什么樣的結局嗎?”云久溟越說越生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沒控制好力度把整張桌子拍成粉末不說,整個屋子都在輕微晃動。宗洛顏也難得的面沉似水的嚴肅認真,他是真有一些生氣,雖然葉閑魚一直在撇清與昊然宗的關系,也不想與自己有什么關聯,今天能坐在一起也只是迫于形勢,但是云久溟已經開始把這家伙當自己師妹來看,師妹不懂事愛闖禍,但是自家人總是要多關照的,所以才對她的混不吝的行為表示不滿,而葉閑魚也才發現屋里另外兩個人因為自己的魯莽行事難得的站在同一戰線,已經快要暴走了。
“那個啥都別激動,雖然過程有些危險但結果還是不錯的而且我平安無事不是嗎?更重要的是和螢家的梁子算是結上了,如果不主動出擊就只能等著血怨蘿上門報復了,與其坐以待斃我寧愿冒冒險,你們都是修士這個道理應該比我了解,好了這就是我今晚涉險的原因,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可以好好聊天了嗎?”葉閑魚趕緊說正事兒,要不然一定會被這兩個人暴揍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