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座上賓-《我將埋葬眾神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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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想再這么奴顏婢膝,向一個可能本身也滿腦子陰謀詭計的人屈服。
跪著的醫者們扯著他們的褲腿時,他們也掙扎著努力將身體站直,
他們不想再這么錯下去了。
家主此時看到這些下跪的醫者時,在這時也沒有對他們謙卑的姿態作出任何反應,
只是此時自言自語地說道,那些想和廣大時家子弟作對的那些人,好像他們組建的家庭也遭遇了悲慘的命運。
若是這些人早點認識到沒有他們背后的家族為他們做的一切,他們也不可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家族辛苦培養了他們,結果他們卻將這一切的恩德都拋諸腦后,還想著從家族的根基,也就是從這些廣大的時家子弟們榨取利益,
這顯然是掘自己家族墳墓的行為,
時家家主作為一家之主,也必須下令前去徹查一番,看現在還沒有漏網之魚,還在偷偷干著殘害時家子弟的事情。
然后,他就叫時家使者進來,吩咐他去統計現在還有沒有一些人仍然在繼續從事背地里損害時家子弟利益的行為。
時家家主還沒有對時家使者的話語吩咐完,那些站著的醫者們挺立的身子似乎突然彎曲了很多。
繼續跪著的醫者們看到那些仍然站著的時家醫者們的身子骨似乎稍微軟下來,
他們看到了機會,加大了扯著他們褲腿的力度。
用力一拽,那些站著的醫者們也被跪著的時家醫者們拽到了地上,
跪下的醫者們在摁住他們頭,強迫他們跪下。
這些醫者剛開始還堅持著剛正不阿,結果在醫者們按住他們頭的時候,這些醫者們卻被時家家主的話這么一嚇唬,根本就沒有反抗,
就這樣,所有的醫者們都齊刷刷地跪了下來。
這時候,時家家主卻及時讓時家使者在一旁等待,叫他站著別動,
同時對這些醫者向他下跪的樣子,也裝出一幅很驚訝的神情,
說他剛剛在沉思怎么對待那些違背家族利益的人,想出一些懲罰他們的手段,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現在時家家主已經廢止了跪拜之禮,家主找就說過在整個家族,大家都是人人平等,沒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分,
怎么到了這個時候這些醫者還要向他下跪呢?
家主下令叫一旁的侍衛們直接扶起目前全部跪在地上的醫者,
醫者們卻仍然不肯起來,說他們違背了醫德,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希望時家家主看在他們多年行醫治病的份上,放過他們的家人,只懲罰他們一個人就行了。
醫者們此時在也不管他們曾經堅守的所謂尊嚴,
他們認為現在時家家主對他們仍然十分和善,沒有十分動怒,
這反而說明他們的問題十分嚴重,現在他和善的樣子也是在預示他們懺悔得不夠徹底,
他們需要表現出一種更為謙恭的姿態。
于是,醫者們不但一直屈膝跪下,也在此刻為了表示他們懺悔的程度,也是一個勁地磕起頭來。
那些剛開始想著一直堅持尊嚴的醫者,聽到了時家家主那些意有所指的一席話后,
也知道如果他們想要保全家庭的完整性的話,他們也必須丟棄他們的尊嚴了。,
家主看似在之前的話語中沒有直接提及他們,但家主在說起那些違背家族利益的人的下場時,
也有意提及了這些人在違背家主的命令后,他們的家庭也往往是支離破碎的結局。
這無疑是在暗示這些醫者們,如果他們接下來不聽時家家主的命令,他們也會像那些人的下場一樣,保全不了自己的家庭,
家主顯然也了解過他們這群醫者的特點,知道這些醫者們平日里對家庭最為看重,
知道了這一點后,時家家主就故意顧左右而言他,在醫者的面前說出他故意不指明的人究竟犯了什么事,
反而還找了個借口,說他剛剛在發神。
這樣的行為,反倒是給這些醫者們,尤其是那些還想堅持尊嚴的醫者,一個極其嚴重的變相警告。
家主想要醫者見識他的可怕之處,感受他笑里藏刀的陰狠,這才沒有直接斥責醫者們哪里做得不對,
但取得效果,反而比直接指責,起到的效果要好得多,
那些身子骨軟的醫者,在聽到時家家主說那些損耗時家子弟身體的狼心狗肺之徒,遭遇的懲罰是如此可怕以后,甚至還沒等時家家主的話語說完,就忍不住下跪,主動交代自己的罪過。
醫者們現在主動服軟,所有的主動權也完全掌握在時家家主手上了。
他想讓這些醫者們做任何事情,這些醫者們為了保全自己家庭的完整性,也只得乖乖就范。
現在時家家主還沒有展示他的真實目的,反而裝得十分和善,也是在表明他對醫者的屈服程度完全不滿意。
醫者們為了表示他們更卑微的謙恭姿態,也只有繼續磕頭來示意他們是真心悔過。
那些剛開始試圖還堅持最后尊嚴的時家醫者,也知道了時家家主可以拿捏他們的軟肋,
所謂的尊嚴在他們想付出畢生精力守護的完整家庭面前幾乎是一文不值,
唯一他們可以自己安慰自己的就是,他們沒有率先跪下,
他們是堅持了好一會兒,被那些率先下跪的時家使者們扯著褲腿硬拽下來的。
這些醫者甚至也不顧同門友誼,還摁住他們的腦袋,強迫他們下跪,
他們沒有激烈反抗,也可以自己說服自己,是被這些軟骨肉們硬拉下來下跪的,
至少,在有人比較之下,這些剛開始沒有率先下跪的人比這些軟骨頭們還算是堅守了一會兒
現在他們一起下跪,相當于臨時結成了一個小團體,
小團體中,軟骨頭肯定還是占據絕大多數。
臨時得小團體們繼續磕頭懺悔,他們只是隨大流罷了,應該沒什么好指責的地方。
現在小團體不接受侍衛們的攙扶,繼續磕頭下跪,那也是小團體的事情了,
他們還認為他們暫時沒有丟棄尊嚴,跟著那些軟骨頭們磕頭下跪,也算是遵守小團體的規矩,沒什么好指責的。
不過,更為麻煩的是,他們現在如此服軟,時家家主并沒有透露出要叫他們繼續為家主做什么的想法,
這種等待最后的審判,持續惶恐的心態,才是這些醫者們最為擔心的。
家主此時卻仍然在裝做什么也不知道。
他反倒問起時家使者他為什么要帶這群醫者來見他。
使者卻回答說,家主不是最近一直在徹查一些人背地里干著損害廣大時家子弟們利益的事情。
他通過調查,發現了這幫醫者們可能在替那群時家子弟們看病的過程當中,為了賺取高額診金開出了一些損害時家子弟們身體機能的藥物。
使者這次擅作主張,沒有提前為家主匯報這件事情,也沒有和這些醫者溝通清楚,就直接把這群醫者帶來精覲見家主,是他一時失察了。
時家家主大聲大聲斥責了時家使者,說怎么能夠這樣對待他們的客人呢?
這些醫者的醫術如此精湛,時家家主一直想把他們聘為自己的私人醫生,
所以結果現在時家使者卻干了這么一出事,還用語言與威脅他們,這簡直是最大的罪過,應該趕緊向他們賠罪才對。
時家使者在此時卻裝出一幅實則不敢反抗時家家主命令的樣子,他先向目前跪在地上一大片的時家醫者道歉。
然后說他們違背醫德的事情,已經查實確鑿。
這樣的人還有必要讓他成為為家主服務嗎?
是跪在地上的時家醫者,怎么敢接受時家使者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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