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晏和顧千城到達(dá)醫(yī)院的時候,傅南洲正像個醉漢一樣半斜躺在過道。 雖然頂層除了醫(yī)護(hù)工作者,也沒什么別的人過來,可他可是傅南洲啊,重度潔癖傅南洲。 顧千城不知道這人受了什么打擊,試探的問,“老傅,怎么了?” 傅南洲沒理他。 顧千城的發(fā)散思維頓時活躍了,隨后一怔,“不會……不會是小侄女兒……不見了吧?” 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 不過,在接受到傅南洲那夾帶著刀片一般的眼神后,顧千城呸了幾聲,“我胡說的,不作數(shù)。” 傅南洲看一眼謝晏,又瞅一眼顧千城,隨即搖了搖頭。 顧千城急得不行,“到底什么事啊?” 傅南洲自暴自棄地回,“說了你也幫不上忙。” 顧千城:……真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謝晏早就注意到不遠(yuǎn)處房間的孩子,“是跟嫂子鬧矛盾了?” 傅南洲如遇知己,“阿晏,我該怎么辦?孩子不能沒有媽媽,我不能沒有愿愿,她不要我和孩子了……” 說到最后,眼淚都流出來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顧千城以前打死也不會想到他們?nèi)齻€當(dāng)中最年長的哥哥會在他們面前這么傷心。 自此,顧聰明總結(jié)出來一個道理,婚姻是男人傷心流淚的源頭。 這等事情,謝晏和顧千城確實不好插手,一是他們二人也未成家,并不好直接去找許愿。其二親官難斷家務(wù)事,婚姻里又哪能分得清那么多是是非非、對對錯錯呢? 顧千城提議,“老傅,謝哥,要不我們?nèi)ズ染瓢桑蛔斫馇С睿 ? 謝晏沒發(fā)表看法,傅南洲倒是同意了。 “行,去喝酒吧,結(jié)婚這幾年,我一次都沒喝醉過,因為她不喜歡見我不省人事的樣子。” 兩人一左一右扶起傅南洲,這家伙現(xiàn)在簡直跟林黛玉附身一樣,弱得不行。 顧千城的感觸更深,不好好工作賺錢脫離家庭,以后就要吃這種結(jié)婚的苦。 還沒到酒吧開店的時間,不過顧千城正好認(rèn)識初遇酒吧的店主,所以直接去了最安靜、最豪華的包間。 一扎又一扎的酒被送進(jìn)009包間,很快大桌子上就擺滿了酒。 傅南洲拿起一瓶紅酒,也沒用酒杯,直接對嘴灌了起來。 倒得太猛,溢出了嘴角,通過脖子肩膀流到白襯衫上。 謝晏提前叫了私人醫(yī)生在外面等著,顧千城扯著喉嚨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聲音之大之難聽,簡直不堪入耳。 因為以前受過傷,所以他從不輕易在人前開口。 眼下要不是為了安慰兄弟,給他一百萬,他唱不唱都還不好說。 謝晏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隔壁的小隔斷間里打了一個電話。 等他再回來,發(fā)現(xiàn)傅南洲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滑到地毯上坐著了,身邊雜序無章地躺著好幾個酒瓶。 謝晏勸不了他,只能陪他喝酒。 顧千城唱累了,也跑過來一起喝酒。 酒,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 能讓人失態(tài),亦能讓人做回自己。 --- 許愿從保姆女兒租住的房子里拿回自己的行李,臨走前,那女孩還警告她“既然你要走了,那以后就別再回來了,要不然……傅先生這么好的人,你錯過了就別想再找回來了!” 許愿放下行李箱,“我走不走、回不回來都是我的事情。至于你,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說罷,帶著行李踏上了歸家的路。 她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出了交通事故去世了,而她的媽媽也在她大學(xué)期間被病癥折磨自殺了。 自從結(jié)婚后,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回去過了,因為再也沒人等她回家吃飯了。 她現(xiàn)在還在休產(chǎn)假期間,所以暫時還要在國內(nèi)再留一段時間,畢竟她現(xiàn)在手上的錢還不太夠出國深造。 再加上,現(xiàn)在這個時期,她的簽證估計辦不下來。 還是等傅南洲慢慢降低對她的監(jiān)控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