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 另一邊,米國。 貝爾摩德瞄著英忒爾的股價跌破五十八美元,算計著琴酒賺了兩美元,四百五十萬股就是九百萬美元。 貝爾摩德覺得,她要瘋了,因為這賺錢的速度比搶什么銀行都要快。 最重要的是,這是她身邊的人,是她碰的到的人,不是新聞上說的幸運兒。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跟著押上這一把,如果她在開盤時調倉,開十倍杠桿,買二百萬股,她在這幾個小時之內,也能賺四百萬美元。 可惜,她沒有。 大把的鈔票就在那邊,但她沒有伸手去拿,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從面前溜走了。 那種心情,實在太揪心了。 貝爾摩德做什么事情的心情都沒有了,盯了一整天,確定琴酒并沒有調倉,心情才稍微好一點。 只是想到還有明天,貝爾摩德想哭,她到底要不要跟? 她該信誰啊?金融專家?還是她對琴酒的判斷? 貝爾摩德不知道,心里完全沒底。 …… 另一邊,東京,周四,上午。 黑澤陣在家里于系統中奮戰呢,移動電話響了。 黑澤陣不得不退出系統,去接電話。 有顯示來電,但卻是不認識的電話號碼。 黑澤陣接了電話,“誰?” “是我,老大,安彥,這是我的新號碼。” “哦,什么事?”黑澤陣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想。 “有個重要的事情,具體等見了面再說,我馬上會到你家南邊的路口,我開的是白色的豐沺轎車。” “這樣啊。” 黑澤陣還在考慮,安彥卻掛了電話。 黑澤陣無奈,換衣服,戴上眼鏡出門,往南邊走,在十字路口看到了安彥的車。 “老大。”他把車停了過來。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