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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的大媽小媳婦們白天太閑了。為了轉(zhuǎn)移她們的注意力，楊藝決定給她們找點事做。

    第二天下課后，楊藝騎車來到了軋鋼廠。

    由于軋鋼廠是重工企業(yè)，所以剛解放后就被接管了。明面上現(xiàn)在雖然還是婁家的，但其實在廠里，婁家已經(jīng)被架空了。

    “這位同志，我找楊廠長有事。麻煩您跟他說楊愛軍的兒子找他，他就知道我是誰了。”

    保衛(wèi)打了電話找到楊廠長，楊廠長立馬派了秘書來門口接楊藝。

    “楊叔，好久不見！”

    “喲，小藝啊。半年多沒見了，長高長壯了啊。今天怎么想到來我這兒啦？”

    “楊叔，是有點事要來麻煩您。”

    然后楊藝從包里拿出了八個款式不同的中國結(jié)。

    “楊叔，您先看看這些手工藝品怎么樣。”

    楊廠長拿過一個個看了起來。

    “是你自己織的？挺好看啊，喜慶！怎么，這些準(zhǔn)備送給我？”

    “送給您那是必須的，但您先聽我把話說完。”

    “楊叔，最近我在做一篇企業(yè)體制問題的研究報告。然后我就在想，我們國家對于大型戰(zhàn)略型企業(yè)，比如鋼廠這類的肯定是國有制。那么對于那些小型的民生企業(yè)、服務(wù)型企業(yè)會采取一種什么樣的模式呢？

    然后，我就在想，能不能夠以街道辦為梁，把整個片區(qū)的小型企業(yè)給整合起來。我暫時把這種企業(yè)命名為大集體企業(yè)。”

    好吧，楊藝把50年代末出現(xiàn)的大集體企業(yè)提前到1952年給拿了出來。

    楊廠長是個有覺悟的。一聽這個概念就知道，上面肯定會感興趣。

    楊廠長決定繼續(xù)深挖一下。

    “那么小藝，你能告訴我這種大集體企業(yè)的好處在哪兒呢？”

    “好處呢，我考慮到有以下幾個。”

    然后楊藝把后世人總結(jié)的幾點關(guān)于大集體企業(yè)的活力都給一一列舉了出來，還順便把公私合營的概念也拋了出來。

    “小藝，了不起啊。你這篇研究報告如果寫出來的話，能不能加上你楊叔的名字？你調(diào)查研究有什么要楊叔幫忙的，盡管開口。”

    “謝謝您的大力支持。”

    然后指了指桌上的八個中國結(jié)，

    “這個中國結(jié)，您看廠里能采購嗎？”

    “這才多少。不用廠里采購了，你楊叔自己掏錢買下來就成。”

    “不不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

    這八個只是樣品。我是想這么喜慶的東西，廠里每臺車上不得掛幾個？每個辦公室門口也可以掛幾個的嘛。如果有您這里的初始訂單做保證，我就可以和街道談下面成立第一個集體企業(yè)的事了。”

    “就算我們廠哪兒哪兒都掛上了。也要不了多少啊，這點訂單也養(yǎng)不活一個企業(yè)的吧。”

    很明顯，楊廠長并不懂明星企業(yè)的廣告效應(yīng)。

    “楊叔，我們區(qū)里最大的企業(yè)就是軋鋼廠了。您這兒采購了，其他企業(yè)會跟風(fēng)的。然后這么喜慶的東西，四九城其他企業(yè)看了也會動心的。楊白勞過年都想著要給喜兒買根紅頭繩呢。

    然后，這么有中國味的藝術(shù)品。我們送點小贈品給那些友好建交的國家，說不定還能出口創(chuàng)匯呢。小小中國結(jié)，市場無限大啊！”

    “好小子，給你楊叔畫起餅來了。你這口才，不去部隊當(dāng)正偉都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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