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千夫束手何敢向-《牧神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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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康國師轉(zhuǎn)過身來,認(rèn)認(rèn)真真道:“人的悟性,會隨著眼界見識的提升而增長,智慧也是如此。你現(xiàn)在的修為實力不夠,等到你達(dá)到我的境界,便大有堪破一切奧妙的可能。將來,你不會輸于我,只會比我更強(qiáng)。你能想到借天庭盛宴來破我心中神,讓我重整道心,而我卻想不到。教主何必妄自菲薄?”
秦牧來到天帝寶座前,將天帝的無頭尸體拖到一邊,一屁股坐在寶座上,驚訝道:“國師認(rèn)為我能超過你這條直線?”
延康國師笑道:“你是后輩,后輩倘若超過不了前輩,那這世間豈不是太悲哀了。更何況,你還是霸體。”
秦牧信心百倍,點(diǎn)頭道:“這倒也是,我是霸體,肯定比你強(qiáng)。”
延康國師臉色黑了下來。
秦牧挪了挪屁股,讓出半個座,道:“來,坐坐天帝才能坐的位子。”
國師遲疑:“這……不太好吧?”
“來,坐嘛。這兒風(fēng)景好!”
“好。”
延康國師坐下,兩人看著凌霄殿外的景致,過了片刻,延康國師道:“大千世界,盡收眼底,坐在這個位子上,掌握著無邊的權(quán)力,任何世界,任何生靈的生滅,都在我一念之間。教主,你心中是否生出了這種權(quán)欲?”
秦牧坐在那里,悠然道:“我若是說是,你是否會立刻干掉我,為皇帝除掉后患?”
兩人目光對視,延康國師收回目光,幽幽道:“不會。我只會提防你。”
他站起身來,面色恢復(fù)平靜,一如從前的淡然,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改變他。然而秦牧卻知道,經(jīng)歷了這一次畫中的天庭盛宴,延康國師的道心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一種神鬼莫測的境界。
他的道心之堅,已經(jīng)無法摧毀。
這時候的延康國師,再無道心上的破綻。
秦牧站起來,向畫外走去,心有所得:“破開心中的絕望,才能燃起更大的希望和斗志。”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墻壁上的壁畫,腳踏實地。
延康國師回頭看向壁畫,只見畫中宮殿依舊,但畫中的漫天神魔則伏尸無數(shù),還有些神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面上露出驚恐之色。
秦牧上前,抹去自己所畫的那幾筆,壁畫又恢復(fù)如初。
秦牧撓頭,不解道:“畫出這幅圖的那位畫師,造詣極高,不比我遜色。只是為何這幅畫會缺了一角?以他的造詣,可以讓這幅畫的畫中人擁有生命,盛會中的所有人都可以走動交流,但少了這一角,畫便死了。”
“大概是碰壞的吧。”
延康國師向外走去,道:“外面的戰(zhàn)斗,應(yīng)該也結(jié)束了吧?該是讓熊惜雨重登宮主之位,西土并入延康國了。”
秦牧跟上他,笑道:“倘若你有皇帝的旨意,在這個時候誦讀圣旨,封熊惜雨為真天宮主,效果應(yīng)該更好。”
延康國師取出圣旨,道:“我此次出行前,已經(jīng)請皇帝事先寫好了圣旨。”
“皇帝也是個老狐貍啊。”秦牧感慨道。
兩人離開大殿,那幅壁畫中突然有一尊神女的畫動了動,東張西望,發(fā)現(xiàn)四周無人,這才一路小跑,從畫中貼著墻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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