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送葬人。 蘭柯佩爾以往獲悉的信息中只有這個代號。 “嗚……” 看到那名男性薩科塔靠近,阿爾圖羅因為仍然被自己扼住脖子,喉嚨只能發出聳動不清的音調,但她的眼睛一直在看向他。 “……” 蘭柯佩爾最終還是適時地將其放了下來,雖然手仍然沒從她的咽喉上離開,但好歹松了些,她的雙腳也能觸地了。 “咳咳……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費德里科?五年?還是六年?” 稍微松開了阿爾圖羅的喉嚨之后,她頓時咳嗽了幾聲,用一種懷念中帶著復雜感情的語氣對費德里科,也就是送葬人說道。 “熟人?” 費德里科只是沉默,而蘭柯佩爾見此則有些疑惑地思忖起來。 “咦……?你沉默了呀?費德里科?” “怎么你不說,‘停止這些沒有意義的言語,通緝犯阿爾圖羅了。” “還是說,這一次你打算換一種打招呼的方式?那不如就像住在我家里的那些年一樣……叫我一聲姐姐?” 她似乎根本沒有在乎自己性命的想法,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向蘭柯佩爾和脖子上那只扼喉之手,甚至面帶微笑地對費德里科說道。 “哦?你是她的弟弟?” 而蘭柯佩爾頓時皺眉,自己也沒想到送葬人居然還有個姐姐?而且現在她還正被自己如同羽獸崽子一樣拎著手里。 她沒有反抗——自己能看出來她腰間佩有一枚產自萊塔尼亞的施術單元,從表面篆錄的咒文以及閃爍的光澤,不是一般的貨色。 當然,也可能是她察覺到,就算是自己反抗,也沒有任何效果。 “……請允許我用最符合當下情況的語句來闡釋她的身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