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游戲,什么?” 聽到華法琳這么說,蘭柯佩爾也來了些興致,輕輕舒展了一下筋骨后,對華法琳如此詢問道。 “我們來比個賽怎么樣?” 華法琳瞇眼笑著對蘭柯佩爾說道,隨后指了指前方: “看到前面中央甲板上豎著的最高的那棟塔樓沒?那就是羅德島本艦中央甲板上的瞭望塔,大概有個二三十米高吧。” 蘭柯佩爾順著華法琳指的方向望去,其實一眼就能很明顯地看到羅德島的瞭望塔,最頂端甚至還飄揚著羅德島標志的旗幟。 旗幟一旁還安裝著一個小小的風向標,正在不斷旋轉著,旋轉的速度很快,看來那里的風一定要比這里大很多。 “我目測一下……” 華法琳伸出自己的兩條胳膊,似乎有些裝模作樣地量了量距離,對蘭柯佩爾說道: “我們的甲板位置大概在艦尾,而瞭望塔則在本艦中央偏前的位置,算了算大概兩百米左右,加上那二三十米,大概兩百多米的樣子。” “咱們從這里同時開跑,看看誰先竄上羅德島瞭望塔頂端怎么樣?在頂端隨便抓一把風就算贏,來不來玩,蘭柯佩爾?” 很簡單,甚至簡單地有點幼稚的游戲,無非就是一場另類的賽跑,華法琳的年齡起碼幾百歲打底,居然也會興致勃勃地提出這樣的游戲。 但是她可是華法琳,再說年齡大和喜歡玩兩者又究竟會有什么沖突?其實大多也只是人們在固有觀念中形成的偏見。 而且,男子漢總是會有那么一些詭異的勝負欲的。 記得自己在前世很小的時候玩打彈珠比賽,原本是十分無聊的規則和游戲形式,甚至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獎品。 但是因為自己連輸三把,就開始變得上頭了。 “不用源石技藝,純粹比肉身素質。” 華法琳在此時又補充了一些規則。 “好啊,來玩吧,就當做病后的一點康復運動好了。” 蘭柯佩爾活動了一下手腕,當然是欣然應允了。 不過實際上,蘭柯佩爾早在剛剛從被火山掩埋的廢墟里出來時就已經做了一次康復活動了——指把天空中朝自己飛過來的兩顆火山巖當棒球打了穿對穿。 不知道華法琳要是知道了臉上會是一幅什么表情。 “輸了給我采一管血哦~” 華法琳語氣歡快地對蘭柯佩爾說道,隨后調轉身位,和蘭柯佩爾一并往前。 “贏了的話……我就給你隨便講個血魔故事吧。” 不過嘛,蘭柯佩爾其實并不在乎這一管血和血魔故事的彩頭,只是單純想贏而已,就這么簡單——勝負欲就是這么簡單且純粹。 “沒問題啊,華法琳,那么……準備開始?” 蘭柯佩爾松了松身體的各個關節,發出如同炒豆子一樣的聲音,深呼吸一口氣,目光死死鎖定著前方的羅德島瞭望塔。 “嗯,準備開始了哦。” 華法琳瞇瞇笑著點了點頭,也同樣將目光對準了眼前的羅德島瞭望塔,兩名血魔的眼神不約而同地都變得很是認真。 …… “阿嚏!!” 而此時,羅德島瞭望塔里值班的一名羅德島干員沒來由地打了個很響的噴嚏,隨后莫名又打了個寒顫,有些發抖地站了起來。 “怎么了馬爾辛?就說你不要剛剛吃了午飯就馬上吃那么大一杯冰淇淋,是不是現在覺得胃有點惡寒的感覺啊?” 另一名在旁邊記錄今日天氣和風向的羅德島干員停下了書寫,抬頭看著有點打哆嗦的馬爾辛。 “沒有啊……就是感覺被什么東西盯上了……” 馬爾辛轉身到處看了看,此時這個小小的艙室內就只有自己還有那名正在記錄的叫做提羅的羅德島干員,他們倆才剛剛輪班到這里。 “估計是我最近有點神經質了……難不成我桌子上的茶杯還能跳起來給我一巴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