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永夜皇將網中人背到營帳之中,運氣抵在他的后心為他療傷,隨后割開手腕放滿一碗血。 嗅著濃烈而熟悉的血氣,網中人頓時又驚又怒:“你做什么?!” “這比傷藥管用。”永夜皇將碗遞到網中人面前,見他遲遲不接,又往前送了送,“不喝嗎?” 網中人別過臉去:“不需要,收回去。” 永夜皇眨了眨眼,毫不心疼地說道:“不需要,那我倒了?” 不等她做出傾倒的動作,網中人奪過藥碗一飲而盡,入口的血液化作一股力量,立刻開始治愈他沉重的內傷。 “這才對嘛。”永夜皇接過藥碗,將其化光收起,“流出去的血,哪有收回的道理?” 網中人厲聲威脅道:“下次你再這樣自作主張,我就抽干你全身血液!” “好兇。”永夜皇抹過手腕,紅光一閃之后,傷口瞬間愈合,“到底誰才是帝尊?” 網中人忍不住冷哼一聲:“你想拿身份壓我?” 永夜皇戴上桌上的手甲:“沒,我只是在想,大名鼎鼎的永夜皇受魔欺負,萬一傳出去會不會被別人笑……” “誰敢笑你,網中人就割下誰的舌頭!” 永夜皇哭笑不得地扭了扭手腕:“那還真是多謝你了呢,妖神將。” “你的傷怎樣了?”網中人打量著永夜皇,“為什么我看不出你的傷勢?” 永夜皇無奈地笑了一聲:“這么容易被人看出,吾就不是永夜皇了。” “那你不為自己醫治?” “吾會,你先休息。”永夜皇提刀走出營帳,坐回龍晶王座之上,運轉血源修復傷勢。 萬里邊城之上,鐵骕求衣下去養傷,赤羽與欲星移觀察著永夜皇,卻是沒能看出她的傷勢。 赤羽只感覺一陣不可思議:“中了一氣化九百,竟然還看不出傷勢……是當真只有止戈流能傷你,還是你在隱瞞傷勢?” 欲星移挪開目光,看向赤羽:“赤羽軍師,黑白郎君的出現是否與你有關?” 赤羽走離城墻說道:“吾已經解釋過,師相忘記了嗎?” “雖然魚的記憶不長,但我還沒完全失憶。”欲星移微抬執有如意之手道,“我只是不記得,赤羽大人有通知過神田京一,更不記得軍長派出過逍仔。” 赤羽執扇輕笑了起來:“呵呵呵,誰說魚的記憶不長,師相可是記得分毫不差啊。” “看來我不僅做人失敗,做魚也不算成功。”欲星移裝模作樣地感嘆一聲,“不管做人做魚,體會不到真誠,感覺可是不太妙啊。” “既有默契,何需多言?”赤羽用折扇敲打著掌心,“若無默契,無須多言。” “哎,看來我真是做人失敗。”欲星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只是赤羽大人是怎樣肯定,出戰的人會是網中人?” “智者的心思大致相同。”赤羽笑得意味深長,“永夜皇也是一名智者啊。” “抓準吾會放水,算計本皇的愛蛛。”永夜皇抬眸看向空無一人的城墻,“若不是動手的人是鐵骕求衣,這一箭,吾該要你的命。再有下次,別說是憶無心,就算黑水城的人都來,本皇也照殺不誤!” “那一箭傷到了軍長的心脈。”欲星移心有余悸地說道,“我們差一點就失去了一名同志了。” “這是她的警告,不準我們再對網中人下手。”赤羽將目光投向遠處的妖魔海,“(俏如來,你的計劃進行得如何了?)” 一座避塵深山,隱藏著神秘的聚落。金雷村,罕被外界所知的名字,久不見外人到來,卻在近幾日迎來了魔世與人世的訪客。 時入子夜,金雷村之內,不見絲毫人跡,空蕩的祭壇,風雨欲來。俏如來緩步而來,為取鎮壓兇神的紫金缽,他將于子時為金雷村斬殺傳說中的兇神。 分析出陣法的奧秘,俏如來一步踏出一金印,環步祭壇,拈指念咒,步下的金印沖出金芒襲天,結成法陣。 “(嗯……這凄楚的感覺……莫非是……白蛟的怨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