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面對不世魔皇,勝邪封盾之人卻無一畏懼,提掌持兵待動,卻遭梁皇無忌所阻:“他交給我,你們退后。” “你抗衡不了本皇。”永夜皇橫刀指向梁皇無忌,沉重的魔威壓制眾人身上,“現(xiàn)在臣服,本皇舍你們一命。” 一名勝邪封盾之人艱難地說道:“要我們投降……不可能!” “有骨氣。”永夜皇抬手將那人吸入掌中,“本皇記得你,你是那日的刺客之一。你的同伴,已經(jīng)加入修羅國度,成為本皇麾下的一員。” “休想騙我,他就算死,也不可能歸降你這惡魔!”說著,此人咬破舌尖,向永夜皇噴出一口血。 血珠停滯在魔的面前,永夜皇心念一動,血液化作數(shù)支小箭釘入此人的身軀。隨后血箭暗勁引爆,只聽一聲慘叫,此人瞬間炸成血花。 “佑老啊!” “愚蠢的挑釁。”永夜皇的黑甲似有意識,吸收沾染在身的血肉,“別消磨本皇的寬容,否則吾不介意,讓你們同葬此地!” 梁皇無忌心知對方能為,只能攔住憤怒的同伴:“將我們困在此地,又透露魔軍布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告訴你也無妨,總要給對手希望,制造游戲的樂趣。”永夜皇向后一坐,黑霧頓時化成寶座,“本皇在等俏如來。” “俏如來?”梁皇無忌頓時面露訝異,“他不是被你扔進魔世了?” 永夜皇將幽靈魔刀搭在座旁,抬手化出一串熟悉的佛珠:“他從魍魎棧道回來了。” “魍魎棧道……”梁皇無忌不禁低頭沉思,倏爾抬頭看向永夜皇,“再問一個問題,一年前身亡的血月孤紅,她的尸體在哪里?”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永夜皇側(cè)目看向王座之后,一道青色身影自后走出,緩緩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容。 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對眾人的震驚視而不見。 “傀尸術(shù),這個解釋夠明白了嗎?”永夜皇向弦歌揮了揮手,人影再次隱于王座之后。 梁皇無忌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憤怒:“你……操縱尸體,視性命如草芥,你還有武者的底線嗎?” “只要能增加樂趣,吾可以不擇手段,底線對本皇來說,隨時可以舍棄。”永夜皇毫不在意地說道,“你可以猜一下,本皇會用她對付誰。” 梁皇無忌微微一愣,思及永夜皇的舉動,忍不住大驚失色:“難道是……” “哈哈哈……”永夜皇仰天狂笑起來,起身離開勝邪封盾,“誅魔之利,愉悅至極,瑰麗遠勝煙花一瞬,正是本皇畢生找尋的完美啊!” 梁皇無忌一時竟不知該怎樣形容:“誅魔之利,你簡直……瘋得無藥可醫(yī)。” 走出勝邪封盾,永夜皇看著大門:“正因無藥可醫(yī),唯有以死根治。” “時間到了,讓本皇猜猜,你會出現(xiàn)在哪里呢?”永夜皇看向北方出路,“生路在北,為求最大牽制,南路是最好的選擇。” “東路守將是網(wǎng)中人,此路之險勝過西南。北方為接應(yīng)之路,為避免三軍包夾,東西南三路必須有人牽制。”欲星移看向風逍遙,“逍仔,接應(yīng)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去對付戮世摩羅。” “沒問題,交我。”風逍遙一口應(yīng)下。 “幸好南路并非網(wǎng)中人,用血紋魔瘟擾亂魔軍,再將止戈流的力量鎖在已毀損的墨狂之上,突破不是難事。”俏如來藏身樹林,注視著外圍的守將,“永夜皇是智者,只要南方一亂,必會知曉我的出現(xiàn),屆時便是決戰(zhàn)之刻。” “欲星移讓我們游擊牽制,以擾亂為主,防止網(wǎng)中人支援北路。”雪山銀燕看向雨音霜,“霜,你跟在我的身后。” 戮世摩羅躺在石頭上,悠閑地將雙手枕在腦后:“他們不會笨到打網(wǎng)中人,俏如來便不會從蕩神滅那邊進入。要打老頭,他也不可能先對上網(wǎng)中人。我是人族,止戈流對我沒效,想突圍只有熾閻天那路。所以說,北路才是他們的生路嗎?欲星移,本統(tǒng)領(lǐng)正好想吃魚了!” 南方之路,熾閻天率軍等待援軍的到來。雖然受到魔力影響,頭頂仍是夜空,但時間卻已是翌日清晨。 突然,魔氣瘟疫襲來,尋常魔兵觸碰瘟氣頓時發(fā)狂,隨后爆體而亡。 “嗯?這是……”熾閻天揮動重黎,火焰刀氣逼退魔氣。 “喝——”一道頭戴兜帽的白色人影揮劍對上熾閻天。 對手明明根基微薄,卻是擁有一種強大的力量。熾閻天不解的同時,竟被對手一劍逼退。 “熾閻天。” 只見魔軍讓出一條道路,一個英武的身影緩緩走來,沉重壓迫的魔威遠勝在場眾魔,來者竟是永夜皇。 “你果然來了。”永夜皇的語氣顯得十分滿意,“這一次,你能讓本皇愉悅嗎?” “這句話……”兜帽之下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讓俏如來想起熟悉的人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