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黑色魔影離去之后,一道白色人影悄然而至。冷風吹起兜帽一角,只見清俊脫俗的眉眼之上,銘刻著詭譎可怖的黑紅魔紋。 “魔氣?呃……”面上魔紋感應到魔氣,頓時發(fā)作,來人不禁面露痛苦之色。 為壓制魔紋發(fā)作,白衣人不得不拈指念咒,凝聚佛力,抱元守一。過了一陣,蠢蠢欲動的魔紋終于平靜下來,白衣人的狀態(tài)才有所好轉。 “血紋魔瘟有所感應,方才有魔族來過?!卑滓氯讼蚯白吡藘刹?,拾起地上的空酒壇,“酒香濃郁,酒液殘留,弔祭之魔離開不久。嗯~會是誰呢?” 白衣人放下酒壇,面對倒塌的石壁,深深鞠了一躬:“邪馬臺笑,天海光流,感謝你們?yōu)橹性母冻?。對不住,是我無能,害你們死在中原,對不住……” 白衣人長嘆一聲,閉目雙手合十,為死去的群俠念誦經(jīng)文,隨后取下手上的琉璃珠串,掛在一旁的巖石之上。 就在此時,他意外發(fā)現(xiàn)了放在石壁旁的玉石棋子。 “那是……”白衣人不敢置信地撿起白子,晶瑩剔透的冷玉躺在掌心,觸手的冰寒讓深受魔紋之苦的人靜心安神。 他將玉石握在手中,緊緊地貼在心口:“玲瓏子……” 萬里邊城之外,龐大的妖魔海盤旋空中,曼邪音率領數(shù)萬魔軍陳列邊關,與鐵骕求衣率領的鐵軍衛(wèi)遙遙對峙。 “嗯?”鐵骕求衣望向空中的妖魔海,“妖魔海突然騷動,傳令,眾軍士嚴陣以待,各部領導隨時備戰(zhàn)?!? “戰(zhàn),和誰,本皇嗎?” 話音甫落,風云變色,天際殃云掩日,驟然入夜。殃云中,一道偉岸身影從天而降,雙足落地,引動氣流爆旋,沉重的魔威壓得鐵軍衛(wèi)難以喘息。 “參見帝尊!”數(shù)萬修羅魔軍齊聲行禮,場面震撼之極。 曼邪音向永夜皇行了一禮:“帝尊親臨,可是要親自取下萬里邊城?” “戰(zhàn),浪費氣力。”永夜皇抬手化出龍晶王座,霸氣地坐在眾軍之前,“本皇來此等人,但半日內(nèi)不來,取下也無妨。” 鐵骕求衣打量著黑衣皇者:“如此口氣,閣下便是當今修羅之主,永夜皇?” “亦是,魔世之主。”永夜皇撐頰斜視城墻之上,魔威化作氣勁沖上城墻。 鐵骕求衣抬手擋下,腳步卻是不住后退,心驚的同時,不由產(chǎn)生一種對強者的敬佩。 “霸主威能,鐵骕求衣深感欽佩?!? “你的敬畏,本皇收下了?!庇酪够试谕踝祥]目休息,周身空門大開,完全不設防備。 “(他在等的人,不是北競王,就是撼天闕,也許兩者都是。)”鐵骕求衣打量著永夜皇,“(苗疆內(nèi)戰(zhàn)已持續(xù)一年,永夜皇若是執(zhí)意攻打,鐵軍衛(wèi)只能提前站位。若要保下苗疆,鐵軍衛(wèi)只有一個選擇。魔世若要輕取萬里邊城,那他等的人只有……)” 萬里邊城之外,曼邪音率領魔軍顧守邊關。高墻之上,鐵骕求衣寸步不離,銳利的雙眼緊盯座上之魔。 忽然,一道雄渾掌氣襲來,永夜皇雙目未睜,抬手接下這道掌氣,隨即抬眸看向來人。 “撼天無道,唯吾囂狂。逆宇掩宙,再創(chuàng)神荒!”一道手提長刀的紅色身影緩步而來。 與此同時,另一方向…… “北龍歸心號蒼穹,競曰風云山河。轅門策令戰(zhàn)驍馳,盡下一步干戈?!? “撼天闕?!庇酪够手噶酥肝鬟叄S后指了指東邊,“北競王?!? “是當今的苗王?!北备偼跻凰茫@得風流瀟灑,華貴不凡。 撼天闕不屑地冷笑一聲:“王族旁系,篡位叛逆,也配稱王?” “嘿呀,孤王的好侄兒,你莫不是忘了,誰是弒君滅祖的人?!北备偼鹾敛贿d色地唇舌反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