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代他受過,哈哈哈……怎有可能讓你們?nèi)缭福瑳]有好好約束你們,就是他的錯失,這是他的責(zé)任,也是他該承擔(dān)的罪。” 撼天闕用力地踩在蒼狼頭上,迫使他發(fā)出一連串的慘叫,遮面的骷髏面具逐漸被鮮血染紅。 “全部……退下,”蒼狼喝住正欲上前的王族親衛(wèi),艱難地跪在撼天闕的面前哀求道,“蒼狼管教無方,甘愿受罰,請主人……息怒。” “你倒是很明事理。” 睥睨的眼神,對上哀求的眼睛,剎時,一道遠(yuǎn)久之前的倩影,攀上心頭,讓撼天闕頓時想起,曾經(jīng)被仇人奪走的摯愛,希妲。 也許是蒼狼的眼睛太像他的母后,撼天闕并沒再對蒼狼下狠手:“可悲的螻蟻,對付你,只是在浪費(fèi)我的時間。” “多謝主人。” “死了,就便宜你了,允你們替他療傷。”撼天闕不屑地背過身去,沒有阻止叉玀與慕云追逸扶住蒼狼,“記住,你們可以犯錯,但是受苦的,將會是他。” “大王,大王啊,你就這樣走了嗎,不要再多打幾下嗎,大王啊!”奉天呼喊著撼天闕,追著他的背影離去。 無我公子正欲離去,猶豫片刻走至蒼狼身前,在王族親衛(wèi)的敵視中掏出兩瓶藥:“傷藥,紅色外敷,紫色內(nèi)服。” 他沒在意幾人的態(tài)度,隨手就將藥塞到叉玀手中,然后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繼續(xù)監(jiān)視鎮(zhèn)魔龍脈的動靜。然而術(shù)法投射出的,卻是陰九玄帶著魔刀離開萬里邊城的畫面。 陰九玄攜帶幽靈魔刀急急而奔,欲將其送予北競王,半路卻遭到煞星攔路。 “你,想帶幽靈魔刀去哪里呢?”無我公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九龍?zhí)鞎郑惚阍撍溃俏易屇慊畹浆F(xiàn)在。” “你、你是誰?!” 然而回答他的是…… “一劍無聲。” 苗疆極東之地,一處靜僻的地方,流水潺潺,鳥語花香。微風(fēng)吹拂,一個訪客打破了鋒海的寧靜。 “碧海潮生掀白浪,瀟湘夜雨折青霜。琴歌祭劍吟紅雪,日月臨淵照墨凰。” “何人擅闖鋒海?”一名黃衣侍女拔劍指向來人。 明淵凰將手背在身后,看向鋒海之內(nèi):“一個上門交易的人。” “無論是何原由,擅闖鋒海者,殺!”另一名紅衣侍女亦要拔出背后之劍。 “美人,和氣生財。”明淵凰閃身來到她的身前,抬手壓回了即將出鞘的劍,“這可是一筆大買賣。” 沒等紅衣侍女反應(yīng),劍已回鞘,人也回到了原地:“鋒海主人,你還要聽多久呢?” “莫聽,何妨,退下。” 話音甫落,只見一人面如冠玉,華冠錦服,手執(zhí)羽扇,自鋒海之中緩緩踏出:“談風(fēng)月,評圣愚,撫劍……” “鍛神鋒,吾有你要的鑄材。”明淵凰抬手化出一塊離塵石。 “嗯?”念詩被打斷,鍛神鋒面露不悅,隨后便被她手中的晶石吸引,“離塵石。” “這些東西,吾有很多。” 鍛神鋒立刻明白過來:“女暴君的離塵石被你所得。你想交換什么?” “人情。” “不可能。”鍛神鋒背過身去,手中羽扇緩緩搖動,“鍛神鋒從不欠人人情。” “既然如此,吾只能去找魯家了。請。”明淵凰微微頷首,隨后轉(zhuǎn)身離開鋒海,“既然鋒海鍛家看不上離塵石,那便讓中原魯家獨(dú)占吧。” “慢。”鍛神鋒見她回過頭來,緩緩說道,“鍛神鋒有說看不上嗎?” “鋒海主人不愿欠下人情,說明離塵石對他的價值不過爾爾。天下神鑄唯二,既然鍛家談不攏,吾便去找魯家,希望他們能用離塵石完成護(hù)世之兵。” “鍛神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