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中興百武會中,經(jīng)過何問天的運功治療,俏如來終于蘇醒了過來,但因為受傷太過沉重,他的身體仍然十分虛弱。 即使被史艷文打成了重傷,俏如來睜眼后的第一句話仍是關(guān)心史艷文的下落。 “父親……我的父親人在哪里?” 俏如來心焦如焚,無視何問天的勸慰,掙扎著從床上坐起。然而不等他走兩步,胸前一痛,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所幸有一雙手接住了他,避免了一場皮肉之疼。 “月姑娘……父親他……”俏如來一見熟人,連忙詢問史艷文的下落,一時間也顧不得更換稱呼。 “他逃走了,下落不明。”月泠一手扶著俏如來,一手運氣平復他體內(nèi)翻涌的氣血。 “啊……”俏如來長嘆一聲,分不清是失落還是心安,“多謝你們,公子,前輩。” “連兒子也下毒手的偽善罪者,不值得關(guān)心!”何問天疾惡如仇,在親眼見證史艷文背叛中原又重傷親子后,他對史艷文曾經(jīng)有多尊敬,現(xiàn)在就有多痛恨。 “他是我的父親。” 見俏如來仍然維護史艷文,何問天頓時開始打抱不平。但再多的言語,也動搖不了俏如來對史艷文的信任。 別人能誤解史艷文,但身為親子怎會不了解自己的父親。即便史艷文打傷他,俏如來也堅信他必有苦衷,此舉定有深意。 就在這時,失去史艷文下落的中原群俠,立刻想起了史艷文之子俏如來,紛紛調(diào)轉(zhuǎn)矛頭,將月泠三人堵在了房間之內(nèi)。 “夠了!你們是眼睛瞎了嗎?沒看到他被史艷文打到重傷,怎有可能知道什么!俏如來才剛清醒,你們就前來興師問罪,會不會太超過!”眼看百武會群俠咄咄逼人,饒是身為東岳聯(lián)盟盟主的何問天都看不下去了。 “各位前輩請息怒,天允山之事必是西劍流所害,請你們……咳咳……”俏如來一激動,氣血上涌,再次口吐朱紅。 月泠無奈上前,將手抵在他的身后,并運用攝魂魔音安撫激憤的群情。 “諸位前輩,請聽在下一言,俏如來重傷昏迷,方才醒轉(zhuǎn),請勿讓他太過激動,再次昏迷事小,耽誤了諸位追捕史艷文就是大事了。史艷文不止背叛中原,陰謀敗露之后甚至想謀殺,與其背道而馳的親子俏如來,這樣狠毒的偽君子便該授首伏誅。” “月……” 沒讓俏如來開口,月泠彈指一氣擊中了他腦后啞門,令俏如來頓時失去了言語之能。 “你是誰啊,百武會哪輪的到一個殘廢說話?”突然,人群中傳出了一聲質(zhì)疑。 此人話音未落,就見身邊的同伴全都沉默下來。他們不但沒有對他的話做出附和,甚至投以怪異的眼神。這樣詭異的狀況,讓那名武者忍不住緊張起來。 “怎、怎樣了,你們看我做什么,我有講錯嗎?” 就在此時,另一名百武會長者悄悄告訴他:“他就是中原鼎鼎有名、連滅投敵四十八派的棄筆從戎客,也是最近改名再出,開碑之時被神蠱溫皇針對的月泠公子。” “啥喔,他就是棄筆從戎客?”武者驚訝地看向月泠,“不對啊,棄筆客從戎,玉劍喚明霜,衣白不沾血,眼盲心不盲,但是他沒拿劍啊?” 長者指了指月泠手上的玉骨折扇,低聲說道:“上次你來遲了所以沒看見,他的折扇化成了明霜劍,帶人直接飛上了天允山。” “這……” “沒想到在下剛出道時,因一腔憤怒而做下的莽撞事也有前輩記得。回首往事,令人慚愧啊。”月泠撤回了內(nèi)力,走到俏如來的面前,將其護在了身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