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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到為止?”
陳元劍指頓了頓,看著翡玉兒冰冷的面孔笑道:
“在下僅是路過旁觀,便遭你連番下死手,現(xiàn)在來說點到為止,你不覺得太荒謬?”
說罷,他劍指掃落,彩色劍光當即綻放。
有充足的準備下,翡玉兒閃身挪移躲開,絲毫不覺愧疚的道:
“不打不相識,本座之前也不知你是御獸宗之人,伱若早報根腳,本座亦不會如此。”
頓了頓后,她取出一個小袋子:
“不過畢竟是本座出手在先,袋中有十枚迴漣珠,算是本座給你的賠禮,如何?”
“呵,在下若手段稍弱,方才已葬身海底,區(qū)區(qū)十枚迴漣珠便想買了在下的命,在下可不覺得自己的命有這般賤。”
聞言,翡玉兒臉色變冷:
“本座已賠禮道歉,你還待如何?”
“莫要不識好歹,本座要是直接離開,你又能奈之若何?”
陳元笑著搖搖頭,張嘴吐出生死簿和靈筆:
“你大可現(xiàn)在便走,在下也想看看你仙魔同修的化神圓滿,是能否擋得住靈寶之威。”
聽到‘靈寶’二字,翡玉兒臉色微變。
神識掃過生死簿和靈筆,感應(yīng)到這套組合靈寶中蘊含的規(guī)則之力,當即臉色鐵青的道:
“哼,不過是偽靈寶罷了。”
只是嘴硬歸嘴硬,她還是沒有立即挪移離開。
畢竟偽靈寶亦屬靈寶之列,她縱是能扛住也會元氣大傷,說不定還會修為倒退。
若是這般發(fā)展,那她收羅諸多靈脈填入蓬萊島,為踏入返虛做的準備豈不是功虧一簣?
僵持片刻,她語氣終于軟化幾分:
“那你究竟想怎樣?”
陳元咧了咧嘴,手持靈筆道:
“很簡單,要么繼續(xù)與在下死斗到底,要么用在下的功法,配合在下雙修三個月。”
“你找死!”
翡玉兒臉色一獰,身上魔氣再次爆發(fā)。
翻手將裝著迴漣珠的袋子收起,玉指在那血色長針上接連撥弄。
密密麻麻的血色長針虛影爆發(fā),魔域中的魔影也狀若癲狂的撲上來。
陳元似乎早已猜到對方會暴怒,嘿笑一聲以筆代劍,對著翡玉兒輕輕斬落。
彩色劍光自靈筆中斬出,威力比之陳元以劍指斬出的更強數(shù)分。
血色長針虛影瞬息被斬破,魔影剛一靠近便被灼熱的彩色劍光蒸發(fā)。
但翡玉兒閃身挪移避開彩色劍光,繼續(xù)撥弄血色長針冷笑:
“你元嬰后期的修為,還能比本座撐得久不成?”
陳元笑而不語,執(zhí)筆揮斬,輕松寫意毫無吃力之態(tài)。
彩色劍光接連綻放,將翡玉兒釋放的這片魔域斬得漣漪不斷。
連續(xù)撐了十來劍后,翡玉兒終于臉色難看的收起法相所化的魔域。
沒有魔域,她神色變凝重許多,畢竟此刻的她不再是不死之身。
一旦被彩色劍光斬中,她要么用替死之物擋下死劫,要么身死道消。
至于直接挪移離開,她不敢,畢竟那是偽靈寶。
為此,她臉色越來越難看,挫敗感和惱意漸濃。
以她化神圓滿,即將沖擊返虛地仙的修為,竟被只六尾靈狐逼到如此田地。
這讓幾乎已是提前掌管蓬萊島的她如何不惱?
正當她因惱怒而略有分神之時,又一道彩色劍光斬到她身前,照亮了她瞳孔。
她心頭一驚,當即挪移避開,并操控海中的一元重水撲向陳元。
然而彩色劍光斬過,一元重水帶起的浪潮瞬間被斬破,海水被灼熱劍光蒸發(fā)。
五行相克之理,在陳元身上仿佛失去了效應(yīng)。
意識到再這般下去,自己遲早會因修了魔功而變急躁的心緒影響,最終被那劍光斬中。
翡玉兒深吸一口氣,又一次挪移避過彩色劍光后,強忍著怒意道:
“換個條件,除了雙修!”
“抱歉,在下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你方才如何下狠手殺在下,在下便要如何發(fā)狠弄你。”
翡玉兒貴為蓬萊島老祖的親傳,何時聽過這等赤裸裸不要臉的話,當即怒不可遏的喝道:
“無恥!”
然而迎接她的,仍是一道彩色劍光。
“殺了你!”
她挪移避開劍光后尖叫出聲,一身魔氣迅速轉(zhuǎn)化成清靈之氣,并翻手取出三枚藍色丹藥服下。
丹藥入腹,她本有些虛浮的氣息當即恢復圓滿,同時口中念念有詞,手里保持著一個奇特的手訣。
陳元瞇了瞇眼,執(zhí)筆再斬,但那翡玉兒維持著口訣和手訣的同時,還能輕松挪移避開。
雙方就這般僵持不下,陳元不斷斬出彩色劍光,翡玉兒接連挪移躲避,并口誦法訣。
驀然,她手訣一變,抬手指向天邊:“落!”
話音剛落,天邊裂開一道口子,渾濁的黃河水再次滾滾而來。
又是這招。
神識‘看’到這幕的陳元雙眼微凝,翻手收起靈筆,右手并作劍指,體內(nèi)的彩色狐火與劍意翻滾醞釀。
渾濁的黃河水滾滾而落,帶著無與倫比的沉重感。
隔在高空與海面上厚重烏云,被毫無阻泄的沖刷出個大洞。
滾滾黃河水筆直而落,沖刷向陳元的天靈蓋。
然陳元右手斜抬,劍指對著沖刷下來的黃河水點去。
體內(nèi)醞釀壓制已久的劍意與彩色狐火,仿若火山爆發(fā)般自其劍指中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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