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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月庵門前,敖丹臉色難看的瞪著清月師太:
“我看你們靈月庵是故意不愿交人,所以才編的這般說辭!”
清月師太臉色淡然的搖搖頭:
“敖施主稍安勿躁,是真是假,不若等心蓮來了,你當面問她。”
聽到靈月庵肯將白香兒放出來與他當面對質,敖丹臉色這才變好些許。
在他身后,原本略顯敵意的珂蘭部男子也臉色微松。
下一刻,清蓮帶著陳元與心蓮挪移而來。
看到心蓮,敖丹當即上前道:“白香兒,你···”
他話沒說完,陳元便橫跨一步擋在他面前:
“有話便直說,何須靠這般近?”
敖丹眉頭一皺,土行靈力在他周身蠢蠢欲動:
“伱是何人?我與白香兒早有婚約,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靠近她關你何事?!”
“不過是娃娃親罷了,我輩修士,豈會受這種幼時無知的婚約束縛?”
“放肆,我珂蘭部與柳神部定下的婚約,怎得到你口中便成了無知束縛?”
敖丹的三叔敖余此時開口,土行靈力在他身上涌動,化作沉重的重力壓在陳元身上。
但陳元臉色不變,側目看向這個與敖丹有著幾分相像的男子:
“在下本想看在心蓮的份上,與你們好生說道,但你這是要動手的意思?”
“哼,你污我珂蘭部名聲,今日便是將你打死在這,誰又敢說半個不字?”
“好啊,我聽聞巫族人一腔熱血,最煩動嘴皮子,剛好在下也懶得啰嗦,不如我等做過一場,誰贏了,誰便可與心蓮結為連理,如何?”
敖余還沒出聲,敖丹便忍不住嗤笑出聲:
“憑你?”
“不錯,就憑我,就在這,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哼,狂妄!無須···”
敖丹正想說無須他人,他自己就能把陳元解決時,敖余卻伸手按在他肩上打斷道:
“久在部落不出門,我倒是不知這天下還出了你這等狂人,你既有如此自信,那便先接我一拳!”
說罷,他按在敖丹肩上的手發力,將敖丹往后拉,自己左手卻猛地握拳搗向陳元面門。
濃郁的土行靈力翻滾,在他左拳上形成磐石外甲。
比之前重了近三倍的無形重力則落到陳元身上,令他身形微挫,難以動彈。
敖余的這一舉動,不僅敖丹自己沒反應過來,靈月庵的眾人也未反應過來。
如此近的距離,待她們想出手時,敖丹三叔的磐石拳甲已來到陳元身前。
“不可!”
清蓮臉色大變,抬手便甩出拂塵想將陳元拉開。
然而陳元臉色不變,身上忽然涌現水藍光華。
這水藍光華出現得極為突兀,并在出現時便迅速往外擴張。
將清蓮與心蓮包裹進去,卻將那磐石拳甲擋下。
“咚!”
沉悶的拳擊聲響起,朝外擴張的水藍光華當即停頓,龜甲之狀的雛形泛起波瀾。
敖余見狀眉頭微挑,磐石拳甲上黃光涌動。
大量泥土噴薄而出,侵入水藍龜甲中,將水藍龜甲侵染變得渾濁。
土克水之下,水藍龜甲甚至未能現出玄武鎮御之態,便被沉重的泥土充斥壓塌。
而陳元貼在胸前的那張玄武鎮御符,此時也像是被無比沉重之物壓過,化作齏粉消散。
“確實有幾分手段。”
陳元頷首贊了句,繼而猛地吸了口氣,身形急劇膨脹。
他體內的氣血大穴瘋狂涌出金色的氣血之力,同樣在他拳頭表面形成金色拳甲。
五色狐火覆蓋其上,仿若巨人辟地般,一拳掄向敖余。
“哼,雕蟲小技!”
敖余絲毫不懼,身后現出鱷首人身的地涌夔圖騰,濃郁的土行靈力與氣血之力令他仿若土行驕陽,反手打向陳元的金色拳甲。
“咚!”
沉悶的拳擊聲蕩開,音波如颶風過境般橫掃四周,陳元拳頭表面的五色狐火也隨之散去。
狂暴的反震力襲來,將陳元震得身形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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