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友已等了三五日,也不差最后這兩日,不如再多些耐心,等等吧!”端木玉面帶微笑,回應(yīng)道,“南疆主城封鎖的原因并非秘密,既然是為了防范外人,即便有其他入口,也定是封堵了的,無法進(jìn)入?!? 聽到端木玉的話,子嬰微微蹙眉。他并不想將時間浪費在聽端木玉說話上,但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端木玉這番話也是出于好意,子嬰自然不好意思給人臉色看。 “閣下對南疆主城的事情如此了解,莫非是主城的本地人?”子嬰抬眼看向端木玉,臉上露出好奇之色,試探性地問道。 “小友猜對了,我正是土生土長的南疆本地人!”端木玉臉上的笑意更甚,毫不掩飾地回應(yīng)道。 子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隨即也笑了起來,感謝道:“多謝兄長提醒,今日省去我不少力氣,我便去隨便逛逛吧!” 子嬰能感覺到,端木玉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和善可親,甚至可能是一條潛藏在暗處玩弄人心的毒蛇。他深知自己涉世未深,沒有手段和能力與這種人周旋,自然想著躲遠(yuǎn)一些。 “賢弟請便!”聽到子嬰的話,端木玉立刻讓開了路,笑著道。 子嬰沒有繼續(xù)與他攀談的意愿,生怕還未離開就被端木玉的三言兩語給牽制住了。 端木玉對他并未有太多想法,但提防之心依然很強。子嬰剛離開酒樓,端木玉便吩咐身邊的人暗中跟了上去。 子嬰是跟著他們一起來的,這件事楊凌的確未曾向任何人提及,但并不代表端木玉不知情。 子嬰起初跟得不近,的確除了楊凌之外無人察覺。然而,隨著時間推移,他越跟越近,端木玉想不知道都難。 正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隊伍后邊的子嬰,端木玉才會特意尋到他入住的酒樓,買下他隔壁的房間入住。 子嬰今日有何打算,端木玉已猜得八九不離十。但他與楊凌一樣,并未拆穿,而是暗中派人反監(jiān)視子嬰。 子嬰對此毫不知情。他離開酒樓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楊凌等人入住的那家好酒樓。 楊凌并未現(xiàn)身,只有徐福站在樓下與幾個南疆本地人閑聊。聽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似乎是在講述南疆本土的風(fēng)俗民情。 子嬰聽了一會兒,確定等不到楊凌出現(xiàn)后,才離開了酒樓,朝較為偏僻的地方行去。 子嬰雖有一身修行的好根骨,卻未曾開啟修行的道路,也未曾開始修行。因此,他根本察覺不到后邊的跟蹤者。 路越走越偏僻,后邊的跟蹤者不敢靠得太近,逐漸落后。而子嬰?yún)s步履匆匆,一直走到城墻邊的茅草屋前才停下腳步。 “老人家,請您開開門,我是楚嬰,昨天曾來拜訪過您?!弊計胩州p叩著茅草屋那擋風(fēng)的木板門,希望能喚出屋內(nèi)的老人,為他開啟這扇搖搖欲墜的門扉。 然而,屋內(nèi)并無回應(yīng)。他在門口靜候片刻,再次呼喚,卻依舊無人應(yīng)答。子嬰心中疑惑叢生,忍不住透過門縫向里窺望。 昨日離開時,那位居住在此的老者曾與他約定,今日下午將告知他畫像中女子的全部底細(xì)。子嬰尋覓蓉兒多時未果,而南疆主城又緊閉城門,難得遇到這樣一位知情的老者,他自然不愿錯失良機。 今日尚未到下午,子嬰便早早趕來,一直等候至夕陽西下。他生怕老者有急事提前離開,于是提前守候。若非心中始終掛念著此事,他今日下午的時光本應(yīng)與楊凌共度。 天氣陰沉,光線昏暗,加之老者的茅草屋并無窗戶,僅憑門縫根本無法窺見屋內(nèi)情形。 子嬰不愿輕易放棄,便輕輕將門板拆下。這茅草屋的木板門搭設(shè)得極為簡易,拆卸起來毫不費力。然而,隨意拆卸他人門板實屬無禮之舉,若非為了蓉兒的消息,子嬰絕不會如此。 但話說回來,若子嬰真的未曾拆開門板,只是傻傻地站在門口等待,那才會真正令他后悔。 拆下門板后,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茅草屋內(nèi)更是漆黑一片。子嬰借著微弱的月光,摸索著墻壁走了進(jìn)去,終于在黑暗中找到了老者家中的燭燈。 當(dāng)燈光照亮這狹小的茅草屋時,子嬰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差點將燭燈扔掉。昨日還精神矍鑠的老者,此刻竟躺在地上,雙眼圓睜,臉色慘白,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之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