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除了這個之外,他并沒有談到別的事情。 官方客套的話說完后,嬴政便打算讓人送南疆使者出去。扶蘇正好要去東荒山監(jiān)工,便主動站了出來。 徐福原本不打算離開,他還想在供奉院里搜刮一些好東西帶回去給楊凌看看能不能用上。 但南疆使者對他格外有好感,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邀請他一同喝酒。 這種事情本來是好拒絕的,但人家使者都主動開口了,嬴政自然不會落了南疆的面子,便讓徐福跟著扶蘇一起把人送出去。 徐福雖然很不情愿,但嬴政都開口了,他也不能拒絕。 于是,他快步走到扶蘇身邊催促道:“扶蘇公子,我等會兒還要回來幫師尊找藥材,路上我們快點(diǎn)走吧。” 聽到徐福的話,扶蘇停下腳步看向他說道:“高人的事情更重要些,護(hù)送使者的事情我來就行,徐福大人回去吧。” “既然扶蘇公子都這么說了,那我便先謝過扶蘇公子了。” 徐福耳畔響起扶蘇的話語,猶如春風(fēng)拂面,他即刻接過話題,轉(zhuǎn)身欲向供奉院行去。 “徐福大人,您欲往何處?”南疆的使者目光緊隨,迅速攔住了他的去路。 未等徐福開口,扶蘇已先行一步,為徐福向南疆使者解釋起來。 然而,使者似乎并未將扶蘇的解釋聽入耳中,他抬眼望向徐福,笑道:“我與大人頗為投契,還想多聊幾句,徐福大人莫非不給我這個面子?” 徐福心中雖有不滿,但礙于身處嬴政宮中,又有扶蘇在場,只得隱忍不發(fā)。 他冷哼一聲,禮貌地向扶蘇與南疆使者抱拳道:“若真有緣,日后相見的機(jī)會還多的是。”言罷,他快步離去。 徐福未曾察覺,他離去后,南疆使者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而扶蘇的注意力仍在徐福身上,未曾注意到南疆使者的異樣。 不過,徐福走后,南疆使者并未為難扶蘇,只是在即將出宮時,提出想?yún)⒂^一下從未見過的秦宮。扶蘇自然明白,這是增進(jìn)南疆與秦國關(guān)系的好機(jī)會,于是欣然應(yīng)允。 徐福在供奉院里搜尋一番,未見其他,但凡未見過的草藥,他皆一一收入囊中。 此時,供奉院中的人大多在城外清理血渠,留下的幾人也在閉關(guān)修煉,唯余一些打掃的宮女太監(jiān)。他們深知徐福的身份,對于他取走供奉院之物,自然無人敢阻攔。 然而,徐福未知的是,無人阻攔并不代表一切順利。他前腳剛走,南疆使者便已等候在供奉院門口。不過,使者并非來阻攔他取走靈草,而是專程來找他。 徐福在供奉院門口見到南疆使者,不禁心中暗罵,他從未見過如此糾纏不休之人。 正當(dāng)他轉(zhuǎn)身欲走時,使者卻快步追上,攔住他笑道:“徐福大人請留步,我已備好薄酒,大人可否賞臉品鑒?” “師尊有言,飲酒誤事,我已戒酒,使者大人請自便。”徐福后退一步,欲繞開使者。 “徐福大人!”使者并未再追,只是站在原地淡聲道:“南疆主城城墻之上,我欠大人一頓酒,如今追到咸陽城,大人能否給我這個機(jī)會補(bǔ)上?” 徐福聞言,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向使者:“是人皮面具?” 他仔細(xì)打量使者,確認(rèn)其面容無誤后,試探地問道。 “是易容之術(shù)。”使者輕笑一聲,手中掐出復(fù)雜的訣印。 隨著訣印施展,他平平無奇的面容瞬間變得俊秀非凡,竟是端木家少主端木玉。 “你見始皇陛下還敢易容?”徐福瞪大眼睛問道。 “大家不是都沒看出來嗎?”端木玉淡淡一笑,反問道。 徐福無言以對,但他眉頭微蹙,似有所悟:“人皮面具不也是易容之術(shù)?” 他先前所言被端木玉否定,的確如此,畢竟端木玉臉上并非人皮面具。 但徐福身為“大秦第一人”,自然不愿在常識上落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