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密蘇里的眼睛瞪得大了些,震驚地看著他:“你真的是提督嗎?還是什么妖怪變幻成的?要說為什么的話……” “我家的提督,根本不可能這么大膽!” “嘖。”薛誠不爽地咂了咂嘴,明明之前大家都覺得他太過被動,好不容易主動起來,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好啦,不開玩笑了。”短暫的震驚過后,密蘇里的表情一正,笑吟吟地看著他說道:“看樣子,提督是想通了什么?” 不等薛誠回答,密蘇里繼續(xù)說道:“不管提督想通了什么,總之,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是很好嗎?” “明明是大家的長官、丈夫,但是整天小心翼翼,表現(xiàn)得那么生分,好像對待陌生人一樣,提督難道不覺得累嗎?” 迎著薛誠的訕笑,密蘇里大方地挺了挺胸膛,說道:“提督很想摸吧?” “誒?”薛誠一呆,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跟不上大明星的節(jié)奏。 “之前送我這套泳裝,讓我在辦公室換上給你看的時候,明明很喜歡動手動腳的,那個時候根本不管別人喜不喜歡。” 密蘇里拿起薛誠的手掌,捧在掌心,一根根扳開薛誠的手指,嫵媚地看著他。 “現(xiàn)在我主動讓提督摸,你敢嗎?” “咕嚕。”薛誠艱難地吞著口水,現(xiàn)在是白天,威斯康星還在樓上,自己絕對不能失去理智,更加不能真的伸手去摸,否則,他不敢保證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只是,不知為何,他的身體里仿佛涌出一股洶涌的烈焰,灼燒著他的理智,運動過度有些酸痛的腰,也重新變得充滿力量。 薛誠張口,長長地吐了口氣,熾熱的氣流通過嘴唇,燙得生疼。 他抬起頭,隱隱有著火焰燃燒的瞳孔中倒映出密蘇里的身影,短暫的停頓后,薛誠抬起手,堅定地伸了出去。 “嗯哼……”密蘇里低低地呻·吟了聲,隨即揚起美麗的脖頸,仿佛中槍的白天鵝般發(fā)出哀鳴。 看著這樣的少女,薛誠的理智徹底被火焰吞沒,什么白天,什么威斯康星,全部被他拋在腦后。 薛誠瞄準,密蘇里涂著淡粉色唇彩的薄唇,緩緩靠了過去。 “咔噠。”玄關的方向傳來一聲輕響,隨即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響起:“相信我,密蘇里絕對在這里,不會有錯的!” 另外一個輕柔的聲音說道:“真是的,威斯康星不肯來,新澤西又偷偷溜走,就連這個家伙也不打個招呼就消失不見,難得一家人出去玩,真是掃興。” “我覺得是因為衣阿華小姐獨自一個人跑去玩水上摩托,才會變成這樣的吧?” “嘁。” 薛誠呆住了,再一次被打斷,他的心底涌出一種不耐煩的情緒,催促著他不理外界的干涉,直接吻上去。 正當他打算這么做的時候,兩條人影一前一后地走進客廳,為首的那名有著灰色短發(fā),身穿泳裝的少女大聲說道: “喂!密蘇里!出來吧,我知道你在……你們在做什么啊混蛋!現(xiàn)在還是白天!” 衣阿華落后半步,她抱著胳膊,面無表情地看著坐在沙發(fā)上面對面的男女,目光在兩人即將重合的臉龐上轉了一圈,隨后緩緩下移,落到薛誠保持著神龍?zhí)阶ψ藙莸挠沂帧? 短暫的沉默后,衣阿華見薛誠和密蘇里仍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從鼻腔里擠出一聲冷冰冰的哼聲,淡淡地說道:“夠了,提督和密蘇里不要鬧了,別讓外人看笑話。” 興登堡下意識地點著頭,附和衣阿華,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怒視她:“什么外人!我也是提督的婚艦!不要把我一個人排除在外啊混蛋!” “啊,不要誤會,這個外人是指姐妹關系呢。”衣阿華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思:“還是說……興登堡愿意加入到我們衣阿華級的大家庭中?” 興登堡氣呼呼地說道:“誰要和那個狡猾的女狐貍成為姐妹啊!” “說得也是,大家都是提督的婚艦呢。” 密蘇里的聲音響起,衣阿華望過去,少女巧笑嫣然,絲毫沒有被撞破好事的尷尬,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還有什么好顧忌的?提督不是想親我嗎?為什么還不繼續(xù)?” 大概是驚嚇來得太突然,薛誠幾乎沒有思考能力,本能地就要按照密蘇里所說地去做。 不過一股瘋狂的殺氣伴隨著冰冷的視線傳來,薛誠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興登堡,以及面無表情的衣阿華,最終還是訕笑著放開密蘇里。 不過對方卻并不想就這么放過他,就在薛誠剛剛松手的瞬間,一只纖細的小手忽然拉住他的衣領,隨即一用力。 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少女,感受兩人的距離變?yōu)榱悖φ\心虛地用余光瞥著仿佛要狂化的興登堡,以及瞇起眼睛的衣阿華。 笨蛋!這個時候就不要再刺激她們了啊! 薛誠在心里瘋狂吶喊,不過事到如今,就算推開密蘇里也是于事無補,反倒是連最后一個和自己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密蘇里都要被推到對立面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