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畏抬頭望天,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喂!”阿金庫爾急了。 “我覺得可畏說得對。”洗了把臉,剛剛回來的薛誠也說道:“如果珍珠奶茶真的這么危險,根本不應(yīng)該擺在店里售賣,而是應(yīng)該收到武器博物館去。” 薛誠甩著手上的水珠,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兩名少女。 阿金庫爾級一號艦,一艘設(shè)計具有很大缺陷的戰(zhàn)艦,歷史上沒有什么出名的戰(zhàn)績,至于游戲中,擁有收益還算不錯的buff技能,在內(nèi)卷嚴(yán)重的鎮(zhèn)守府中偶爾也能派上用場。 又因為換裝悠閑午后的偶遇,那身時尚靚麗的都市女郎打扮深深吸引住薛誠,進而成為了婚艦。 至于另外一人,光輝級裝甲航母三號艦可畏,不僅歷史上有著亮眼的表現(xiàn),游戲中也能在裝甲航母這一艦種中脫穎而出,實用性還算不錯,立繪和換裝也極具舔屏價值。 不過因為一直沒有特別戳中薛誠的換裝,再加上倉鼠病發(fā)作,戒指一直屯在手里沒有發(fā)出去,所以僅僅只是“準(zhǔn)婚艦”。 來到阿金庫爾的對面坐下,薛誠敲了敲桌子,沒好氣地說道:“好了,現(xiàn)在能說說,為什么見到我這么大反應(yīng)嗎?我好像沒對阿金庫爾做過什么吧?” “我還以為提督是來抓我的。”阿金庫爾的表情有些郁悶:“因為今天是工作日……” “嗯?”薛誠更加奇怪了:“你有在鎮(zhèn)守府里掛什么職位嗎?” “沒有。”說起這個,阿金庫爾的表情更加郁悶:“明明距離上次擔(dān)任提督的秘書艦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但是那時落下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 薛誠瞇了瞇眼睛,遲疑地問道:“也就是說,在擔(dān)任我的秘書艦?zāi)嵌螘r間里,阿金庫爾經(jīng)常像這樣偷跑出來摸魚嗎?” 阿金庫爾攏著耳側(cè)的頭發(fā),把視線移到一邊。 薛誠默然無語。 摸魚這種行為,在薛誠還是社畜的時候一度十分向往。 然而他那時工作的地方可不像鎮(zhèn)守府中這么寬松,大家各自在工位上忙著似乎永遠(yuǎn)也做不完的工作,想要摸魚的話,就要面臨罰款辭退之類的威脅,得不償失。 可惡,好羨慕怎么辦?薛誠暗暗咬牙,自己沒能達(dá)成的成就在另外一個人的眼里卻是習(xí)以為常,好嫉妒! 干脆打擊報復(fù)一下?就像以前聽說過的辦公室潛規(guī)則?小姐,你也不想自己工作不保吧? 誒?貌似阿金庫爾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秘書艦了? 管他的,我是提督,我說了算! 薛誠看著阿金庫爾那副都市白領(lǐng)的打扮,嘿嘿笑了起來。 “提督?”阿金庫爾看著薛誠忽然笑起來,一陣心虛:“你、你不會要翻我的舊賬吧?我、我警告你哦,我可不是好惹的,我也很厲害的!” 看著舉到自己面前輕輕晃動著的拳頭,薛誠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比如呢?僅靠一輪齊射就能把自己打進大破嗎?那的確很厲害呢。” “呼!”一只白嫩的小拳頭帶著狂風(fēng),擦著薛誠的臉頰飛過。 阿金庫爾怒視著他,保持著揮拳的姿勢,氣急敗壞地說道:“就算是提督……就算是提督這樣說,我也不會原諒的!” “……”薛誠嚇得不輕,這一拳帶起的氣流刮得他臉頰生疼,顯然盛怒之下,阿金庫爾動用了艦裝的力量。 這個狀態(tài)下的阿金庫爾雖然可能不如eva或者高達(dá),但也是極具破壞力的人形作戰(zhàn)兵器。 徒手拆樓什么的完全沒有問題,剛剛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想要潛規(guī)則她?難道是最近生活太過順風(fēng)順?biāo)耘蛎浟嗣矗? “知、知道了,阿金庫爾,你先不要激動……”薛誠小心翼翼地移開少女的手臂,生怕動作太大刺激到她。 眼見著阿金庫爾似乎沒有不依不饒的意思,薛誠松了口氣,向抱著胳膊在旁邊看好戲的可畏說道:“那個,可畏小姐?請給我來一杯檸檬水。” “好的。”可畏應(yīng)了一聲,卻并沒有回到柜臺后面開始調(diào)制,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抹愉悅的笑容:“請問提督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嗎?” “特殊要求?”薛誠第一時間想到別處去了,他的視線從可畏的臉上慢慢下移,落到高聳的胸脯上,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阿金庫爾把太陽鏡戴上,遮住自己嫌惡的眼神。 可畏也抱著胳膊,一臉警惕地瞪著他:“提督的眼神好下流……” 薛誠呵呵一笑,并不否認(rèn),隨著穿越過來這么久,他已經(jīng)漸漸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對待艦?zāi)飩円膊辉傧褚郧澳菢颖粍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