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兔子:“……” 回去? ……可以回去了?? 預想中的意外,一個都沒發(fā)生。 原本擔心自己被動技能會讓他們正面遇到【傲慢】和【嫉妒】的兔子,恍惚地被青柳彬光帶入電梯。 ———— 電梯門緩緩合上,里面只有工藤新一和青柳彬光兩人,角落處一臺監(jiān)控設(shè)備正對著他們。 工藤新一按下一層按鈕:“青柳老師,你是直接回去嗎?” “嗯。先送你回米花,然后直接回去。今天我得好好做一遍大掃除,昨天我沒整理就睡了。” 年輕老師的臉上滿是被迫卷入案件的無奈。 電梯開始下降,工藤新一完全閑不住,他先是偷偷打量著青柳彬光的臉色,撓了撓臉頰。 他試探性地開口:“那個,關(guān)于小柴幸二,我有點事想問你……” “什么事?”青柳彬光側(cè)頭看向他。 “我問過目暮警官,他告訴我小柴幸二已經(jīng)死了,在昨天10點左右死在自己家的浴缸里。” 給工藤新一做筆錄的是目暮十三,不只是目暮警官向他這個受害者詢問具體情況,他也反向得到了不少、甚至是更多的信息。 “他沒有任何外傷,死亡原因是溺水,根據(jù)現(xiàn)場痕跡,警方判斷是他喝太多后想洗澡,不小心在里面睡著了,最后不幸溺亡。” 提起這個害了他卻在逮捕前意外死亡的兇手,工藤新一臉上沒有半點喜悅,反而緊皺著眉頭,帶有不符合年齡的嚴肅。 “昨天10點……” 聽到這個時間點,青柳彬光回憶著說:“那個時間所有教職工都在學校里,那位警官告訴了我們小柴幸二過去的案件。” “我想問的就是這個。”工藤新一說,“三年前小柴幸一炸死他們公司社長,但民眾輿論懷疑真正的兇手是小柴幸二,目暮警官當時還打電話給我爸再次確認。” “他當時在電話里說‘小柴兄弟感情很好’,目暮警官告訴我,昨天老師你聽到案件后,說了類似的話。” 工藤新一表情認真:“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這樣判斷?小柴幸一故意偽裝成他弟弟去殺人,他明明就是一個——” “那小柴幸二呢?你是怎么看待他的?” 青柳彬光突然打斷他,沒讓他說出后面的詞。 “他很在意他哥哥。” 工藤新一肯定道:“之后他去居酒屋故意說那樣的話,就是為引別人懷疑他,想為把自己送進去,換哥哥脫罪。包括他想殺你,其實也是為了他哥哥。” “他哥哥最佩服的音樂家是馬勒,為此才去考維也納音樂學院,而青柳老師你在彈奏那首樂曲時,曾提到馬勒的家庭吧?還推薦學生去看講述他和他妻子故事的《風中新娘》。” 馬勒是才華橫溢的音樂家,而他的婚姻和家庭稱不上美滿,大女兒幼年夭折,妻子相當受歡迎,哪怕已婚依然受到其他男人的追求。 工藤新一覺得這種殺人理由簡直不可思議——你竟然侮辱我哥哥喜歡的偶像,我不能原諒你! “難怪稱呼我為‘褻瀆者’……在他心里,音樂之神是他的哥哥吧?” 青柳彬光語氣平和,他沒有驚訝,更沒有動怒。 工藤新一為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怎么覺得這位老師,好像不止沒生氣,甚至看上去……挺理解這種動機的? “你應(yīng)該從目暮警官聽過小柴的大學成績吧?”青柳彬光忽然問道。 工藤新一連忙收回思緒:“他告訴我,小柴幸二大學成績忽上忽下,有時很好,有時很差,人際交往上有時和同學打成一片,但有時不會理人。” “那你猜到原因了嗎?” “是因為……”工藤新一對那樣的異常,自然做過幾種猜測,“他們兄弟倆在交替上學吧?” “沒錯。” 明明是一件沒有親眼見證過的事,青柳彬光的語氣卻相當篤定。 “他們是同卵雙胞胎,長相身材幾乎一樣,外形上最大的區(qū)別是發(fā)型,這個戴帽子或假發(fā)就能輕松糊弄過去。他們就是憑借這個輪流去學習。” 聽著青柳彬光的敘述,工藤新一心情有點復雜。 他家境優(yōu)渥,這種上不起學、兩人用一個名額的事,根本不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這沒用吧?”他說,“即使可以輪流學習,畢業(yè)證書上永遠只有小柴幸二一人的名字。而且他們的行為要是曝光,可能會被退學處理,根本得不償失。” “結(jié)果是很重要,可有時做事,不要只看結(jié)果。” 青柳彬光無奈:“他們兄弟二人在父母去世后,互相扶持才得以生存下去,原本是哥哥輟學供弟弟讀書,現(xiàn)在弟弟勻一半時間給哥哥,讓他進入大學校園,自己替他去打工。” “可是……”工藤新一再次反駁,“他哥哥長期接觸校園,更容易心生不滿吧?會想這本來是自己的機會,是他讓給了弟弟,尤其他的成績比他弟弟好。” 在做筆錄時,工藤新一看到了三年前炸彈和昨天那兩枚炸彈的具體照片。 根據(jù)在夏威夷學習的淺薄知識,他判斷出三年前、也就是小柴幸一制作的那些,更加精巧。 “……思想別這么陰暗,不同案例得去不同分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