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嵐蕊雖然被打了,但她臉上卻露出一抹偏執(zhí)又病態(tài)的笑容,“我就是瘋子,憑什么這個世上的苦難都要我一個人來扛?既然我已經(jīng)身處地獄,我就要就將更多的人拖下水,哥哥,要怪就怪你要愛她!” 說著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補充道:“你打我沒關(guān)系,但你不要忘記了,我是幕后推手,但你卻是執(zhí)行人,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她,不在意她,冷落她,欺負她,將她傷得最深的人是你不是我。” 厲霆琛揚起的手在此刻也松了下來,他知道厲嵐蕊沒有說錯,自己才是罪魁禍首,他沒有資格怨恨別人。 他頹然坐在點了一支煙,眼睛看著虛空,“現(xiàn)在她離開了,我失去了一切,你開心了嗎?” 厲嵐蕊目光落在厲霆琛那削瘦而憔悴的臉龐上,她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氣氛死一樣的沉寂,一支煙已經(jīng)燃盡,厲霆琛重新審視著厲嵐蕊。 厲嵐蕊在經(jīng)歷了那些事情后心理發(fā)生變化,甚至變得極端怨恨蘇清予這個是可能的。 當(dāng)就因為這個原因她弄得自己和蘇清予支離破碎,整個家,甚至連孩子都失去了,這個理由總感覺有些薄弱。 “除了你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 “沒有誰,都是我做的,我的目標就是折磨她,讓她死,現(xiàn)在目的達到了,你要殺就殺,我沒有任何怨言。”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這樣,厲霆琛也沒有在做什么。 他出門后陳嶺跟了上來,“厲總,有沒有問出什么?” “她說是她嫉妒蘇蘇,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 “怎么不對勁?” “她扮成保潔在我身邊幾年,甚至在我和蘇蘇結(jié)婚之前就在了,甚至我每次生病她都會以老家的方子給我那藥,她要是想要我死,早就可以下手,所以她不僅不想傷害我,而且還很關(guān)心我,她明知道蘇蘇對我的重要性,蘇蘇要是死了,我會有多難過,這不是讓她自相矛盾嗎?” 陳峰聽得云里霧里的,“那厲總的意思是?” “我覺得這件事另有隱情,只是這一個理由站不住腳,可她口風(fēng)很緊,本來以為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問清楚一些事情,她仍舊不愿意松口。” “厲總你是不是懷疑小姐跟想要傷害太太的幕后黑手有聯(lián)系?”陳嶺一句話就將厲霆琛想說的道出來。 “是,那個人藏得太深短時間無法查出來,你不如順著厲嵐蕊這條線好好查一下。” “我明白了厲總,現(xiàn)在就讓人去查,其實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對太太耿耿于懷,竟然這么早就開始布局了。” 陳峰則是狠狠拍了一下大腿,“那一次分明那么好的機會,差一點就能抓到她了,早知道我那一槍就直接對準她的胸口,將她打死了一了白了。” “要是這槍在手上或者腿上也好分辨,偏偏是在后背,衣服一穿,我們又找不到了。” 厲霆琛眸光冰冷,“一定會查出來的!你們讓人盯著厲嵐蕊,看看那個人還會不會聯(lián)系她,還有就是蘇蘇還活著的消息咬死了不要松口。”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