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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看到他的手指在無法控制地顫抖。

    陳嶺站在他身后開口道：“厲總，事情已經過去了。”

    是的，事情都過去了，離他對蘇清予開槍過了五小時三分鐘。

    都這么久了，他的手還是無法停止顫抖。

    蘇蘇，他明明那么寶貝的蘇蘇，他怎么能那么對她？

    “厲總，你別自責了，你和小姐有血緣關系，在那種危急關頭你沒有其它更好的選擇。”

    厲霆琛吐出一口白煙，臉上彌漫著苦笑：“我對蘇蘇開槍了，我竟然對她開槍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我了。”

    “厲總，小姐醒了。”

    厲霆琛的瞳孔這才有了一些焦距，他拍了拍滿身煙灰起身。

    等他走到厲嵐蕊身邊，看著病床上那虛弱的人，心中涌起千層起伏。

    厲嵐蕊則是對他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哥，你來得很及時，謝謝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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