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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恭,正直,憐憫,英勇,公正,犧牲,榮譽,靈魂,對他而言,這些美德正是騎士精神的體現。
“太危險了,你不能一個人去,”納瓦拉阻攔住將要起身的劍士:“既然稱呼那個男人為目標,那么至少應該了解懸賞金的來由。”
“還是說,你連大腦中的記憶都出現問題了嗎?雖然僅僅是一個傳言,但此人的確與羅馬正教的“前方之風”產生過正面交戰,那位“神之右席”還是被她的同僚救出去的。”芬尼根以為阿爾貝托忘記了那兩位懸賞犯的過往,于是好心提醒:“望月徹能達到如此高的懸賞金額,再加上他是那個男人的同伙,也必然不可小覷。”
“是啊,我都知道,”阿爾貝托雙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看著周圍幾位海盜自助協會的成員:“但如果因為懼怕強敵而放下手中劍,我還不如立刻自殺,人的夢想怎么能被恐懼那種事情束縛住!”
“我陪你去,”迪耶萊的話語引來眾人注目:“即使是討伐惡龍的勇士,也不會拒絕其他人同行吧。”
“不行!”人群中又出現了新的聲音,有一個年齡和西班牙劍士差不多的男青年突然站起來,但他這句話是說給納瓦拉聽的:“我一定要參加討伐星野蒼介的隊伍,不然人生會有遺憾的!”
“你們一個個的今天都怎么回事?”納瓦拉提高了一些音量,否則其他人的議論聲會蓋過他的話語:“你們把戰斗當成什么了,想來就來的野餐嗎?”
“我這個外人才應該感到奇怪吧?”阿爾貝托毫不客氣地質疑道:“歷史上的維京海盜被其它歐洲民族稱為蠻人,但他們又是當時出色的工匠、探險家、水手和商人,哪怕加涅特這位強大君主都不得不向他們繳納贖金,從而保證領地的安全。而今呢,你們這些人打著海盜的名號,體內流淌著他們的血液,明明也是做著對抗強權的事情,現在卻因為區區兩個通緝犯而畏畏縮縮,何其諷刺!”
“歸根到底,大家不都是為了生活嗎?”芬尼根出來打圓場:“時代在改變,我們這些人當然得去適應它。想當初,維京海盜之所以成為冷血的戰士,并不是因為他們生來就一定勇武善戰,而是因為居住地的氣候在公元八世紀開始逐漸變冷,他們想要生存下去必須開拓貿易市場甚至劫掠其它國家,如今我們明明有更好的活法,為什么非得效法傳統意義上的海盜呢?”
“如果你仔細看過海報的話,”穿著看上去像是一個保險推銷員的納瓦拉組織好語言,開始向阿爾貝托介紹起海島自助協會的業務:“就會知道搶劫靈裝只是總部那些人偶爾為之,他們每次行動前必定有嚴密的準備工作。我們這些支部和總部的聯系十分松散,基本不存在上方下達的作戰任務,大家平時只要和總部通過特殊渠道共享知識和情報就好了。”
“我們做這種事完全是因為對當下體制感到不滿罷了,除了那些知識和情報以外,酬勞只有一點點象征性的工資。總而言之,“海盜自助協會”不是武裝團體,而是特殊的同好組織,戰斗什么的想都別想。”
“在此我需要道歉,”為了調整臉部形狀,阿爾貝托的頭上已經纏好了彈性繃帶,只有鼻子和雙眼暴露在空氣中,他向其他人行了一個標準的鞠躬禮:“我這種愣頭青實在是給你們帶來麻煩了。”
“如果你們三人執意要去的話,我也不會強留。”納瓦拉感到一陣愧疚,但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何會產生這種心理活動:“迪耶萊,阿爾文,還有你,來自伊比利亞半島的劍士,你們一定要努力打敗星野蒼介,然后好好活下去,好了,大家臨行前開一場宴會怎么樣?”
……
“為什么大家都來了?”九月二十七日6:45,瑞士蘇黎世街頭,某位看上去像是保險推銷員的中年男人一臉懵圈地看向身后的全體其余支部成員,對于他的問題,眾人則給出了不同的回答。
“額,我只是想來看看,就看看而已。”
“畢竟星野蒼介的戰績目前還沒法核實,要是…額,他沒那么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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