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到任叔拎著個破舊的旅行包站在不遠處,伍北趕忙走過去。 伍北順手接過他手中的旅行包,不解的發問:“叔,你咋跑來了?” “倒霉催的..” 任叔甩了把腦門上的汗珠子,把事情經過簡單講述一遍。 敢情他傍下午坐長途客車回崇市,因為感冒,多吃幾粒藥,等一覺醒過來,已經到了客運總站,車門也被鎖死,害的老頭連扒窗戶帶爬墻。 客運總站距離批發市場不算遠,加上這個點打不到出租車,任叔這才深一腳淺一腳的跑來找伍北。 “叔,你先歇會兒,我這頭還有事兒,忙完再陪您..” 伍北拎著旅行包招呼任叔往小院走。 “車胎癟了?” 任叔歪頭看向貨車,隨即徑直走了過去。 “活兒不是這么干的,你起來,看我的!” 任叔扒拉開正在擺弄千斤頂的羅睺,非常熟練的支撐好,然后下壓。 十秒鐘不到就把貨車被扎壞的輪胎懸空。 “叔,我們去找扒胎機!” 一看這架勢,齊金龍和王順趕忙掉頭跑。 “要什么扒胎機,不光慢還耗電,給我弄根短撬棍,充氣泵和補胎膠就夠用!” 任叔蹲在地上,表情認真的觀察幾秒,擺擺手示意。 伍北很是意外的湊過去:叔,你會補胎啊? “把啊字去掉,老子干了十多年的汽車隊隊長,這點小問題閉眼都能操作!” 任叔微微轉動輪胎,聲音不大的開口:“太缺德了,把釘子燒紅戳進去的,外胎倒是不太受影響,內胎肯定讓燙的口不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