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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方羽瞇起眼睛，問道，“你們天眼神教起源在第五次仙域大戰(zhàn)后……那意味著什么？”

    “我是第二代教主。”天眼教主說道，“第一代教主，是我的師尊，也是天眼神教的創(chuàng)立者。”

    “他于第六次仙域大戰(zhàn)中戰(zhàn)死，我繼承了天眼，就此成為第二代天眼教主。”

    方羽眼神閃爍，只是聆聽。

    “我的師尊，第一代教主……他出身于人族。”天眼教主繼續(xù)說道。

    聽聞此言，方羽眼神微變。

    天眼神教……居然由人族修士所創(chuàng)！

    但想到天眼神教出現(xiàn)的時間在第五次仙域大戰(zhàn)后……

    當(dāng)時神族還未崛起，人族也未衰敗……出現(xiàn)由人族修士創(chuàng)立的勢力非常正常！

    “我的師尊獨創(chuàng)天眼之術(shù)，將天眼法則融入到仙域當(dāng)中，以此便可洞察仙域內(nèi)的一切。”天眼教主說道，“這與當(dāng)下神族所做的事情類似，但不如當(dāng)下神族對于各個仙域的掌控力。”

    “在那個時期，能夠做到這一步，意味著成為仙域之主。”

    “也是在那之后，仙域的名稱便成了天眼仙域。”

    聽著這番話，方羽想起了前面星月提到過的至高神道。

    至高神族掌控仙界的方式，就是以至高神道融入各個仙域之中，甚至能夠做到瞬間讓一個界域消失。

    天眼神教的創(chuàng)立者，當(dāng)初就這樣掌握了天眼仙域。

    “所以你，繼承了天眼的你……現(xiàn)在還能掌控這個仙域么？”方羽微微皺眉，問道。

    “不能。”天眼教主搖了搖頭，說道，“即便在神族入主之前，我也做不到對仙域徹底的掌控，我沒有師尊那樣的能力。”

    “但天眼法則畢竟已與仙域融為一體，因此……即便能力受限，我也能洞察仙域中發(fā)生的一切。”

    “余燼入主天眼仙域后，他看中的就是我對天眼仙域的掌控……即便對神王而言，雖然明面上看，他們擁有一個甚至幾個仙域的掌控權(quán)，但那只是名義上的說法。”

    “事實上，真正掌控仙域的是至高神族。神王入主后，必定會從神庭得到一塊立神石，立神石蘊含著一道法則，會直接嵌入到仙域的基礎(chǔ)法則之內(nèi)，從此……便掌握了整個仙域的生殺大拳。”

    “你是通過天眼發(fā)現(xiàn)的？”方羽瞇起眼睛，問道。

    “是，由于天眼的存在，我能更加確切的感受到那道法則的霸道與恐怖。”天眼教主的臉上總算是浮現(xiàn)出一絲震撼，“我無法想象創(chuàng)造出那種級別法則的會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太始神帝……”方羽說道。

    “的確，對外界大多數(shù)修士而言，所謂的至高神道是由太始神帝一手創(chuàng)造的。”天眼教主看著方羽，沉聲道，“但事實上，我不認(rèn)同這個看法。”

    “我認(rèn)為無論是神道法則，還是至高神道……很大可能并非出自太始神帝之手，至少……并非她獨自創(chuàng)造。”

    “你的意思是……創(chuàng)造神道法則和至高神道的是一群神族修士……這倒也有可能，至高神族內(nèi)部是一個什么神庭么？”方羽說道。

    “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天眼教主眼神微動，說道，“神道與至高神道……也有可能是繼承而來。”

    “繼承？”方羽眉頭皺起。

    “是的。”天眼教主答道，“在我看來，神道法則和至高神道法則都太過于完美，由太始神帝所創(chuàng)造，未免顯得過于橫空出世。”

    “更有可能的是，這兩道法則由來比我們目前所認(rèn)知到的更為深遠(yuǎn)，太始神帝……只是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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