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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第一位在太源山圣地內(nèi)證道的那位仙王？”方羽想了想，問道。

    “太源山圣地？是在我證道之后，此地才有此名稱。”圣地法則淡淡地說道。

    “果然是你啊……那你為何會從一位仙王，變成了此地的法則？”方羽瞇起眼睛，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圣地法則沉默了。

    方羽眼神閃爍，正想說話。

    “這是代價。”

    但此刻，對方卻突然開口了。

    “什么代價？”方羽問道。

    “成為仙王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圣地法則答道，“等價交換，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須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這個世界從來如此。”

    “領(lǐng)悟大道法則，證道成王，這是我得到的。”

    “但后面，我需要為我得到的一切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這就是我，最終成為此地法則的原因。”

    這番話讓方羽心頭震動。

    成為仙王，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種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而且，還是從一位曾經(jīng)的仙王，如今的法則口中聽說！

    “成為太源山圣地的法則，就是你付出的代價么？”方羽又問道。

    “這不是代價，這是結(jié)果。”圣地法則說道。

    “你既然要找我聊天，能不能把話說得清楚一點？”方羽瞇起眼睛，說道，“你若說得不明不白，那我們的談話就是白費力氣了。”

    “領(lǐng)悟大道法則，就得全盤接受大道法則本身的一切。”圣地法則不急不緩地說道，“所有修士都認為，每一位仙王都能從大道法則上領(lǐng)悟到不一樣的東西，從而成為獨一無二的強者……這一點認知，其實是錯誤的。”

    “每一名仙王的確會有不同的領(lǐng)悟，但歸根結(jié)底，大道法則本身是什么，就是什么……它從來沒有過變化。”

    “因此，在領(lǐng)悟大道法則之后，就必須按照大道法則的意志行事。事實上，或許仙王自身沒有意識到，但我認為，每一名仙王，皆成為了被大道法則操控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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